“姑娘,我想知道,我家东旭考核通过了吗?”
贾张氏突然停止哭喊,紧张地问。
女工摇摇头:“在考核时晕倒,成绩当然无效了。”
听到这句话,贾张氏脸色惨白,又开始哭号。
这时,女工的呼喊和贾张氏的哭声早已引来不少邻居围观。
正值饭点,许多人端着碗出来看热闹。"那女孩不是钢厂的工人吗?”
院里有不少人在钢铁厂工作,一眼就能认出这位女工来自钢铁厂。"贾张氏为何哭得如此凄惨?莫非……”
众人见贾张氏的模样,又见到钢铁厂的女工来此,便猜到了几分。
该不会是贾东旭在钢铁厂出了事吧?
今天正是钢铁厂工人转正考核的日子。
贾张氏之前对此事也提了不少。
毕竟,转正后就是正式工人了,地位不一样,旁人看她的目光也会有所不同。
所以,贾张氏早早就在夸耀自家东旭了。
看这情形,难道是转正考核出了问题?
听女工这么一说,贾张氏却装起了糊涂。
按理说,东旭若真出了事,她该赶紧去看才是。
但刚才女工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易忠嗨已带东旭去了医院。
她明明知道易忠嗨带东旭去医院了,却不问东旭状况如何,只顾打听考核的事。
直到听说考试出了意外,她才一副痛失爱子的模样。"嗯……贾大婶,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一直被人围观,贾张氏却毫无去医院的意思,这让女工也感到困惑。
这怎么回事啊,大娘,别光顾着哭啊,你儿子都送去医院了,就算要哭,也得去病房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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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会懂贾张氏的心思。
事情既已生,现在去不去医院都一样。
东旭在医院,治病看病不都要花钱吗?
她不去,还不是因为有易忠嗨带着。
易忠嗨毕竟是东旭的师父,师父带徒弟去医院先垫付医药费不是很正常吗?
这笔钱,不就省下了吗?
于是,她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何裕柱听到外面的动静,端着碗,带着小裕柱来到窗边看热闹。"贾大婶哭得好伤心。”
小裕柱夹着一块肉吃下,随即说道。
何裕柱舀了一勺炖鸡蛋喝下,轻声说道:"小孩吃饭时少说话。"
何雨水嘟着嘴:“哥哥也是小孩。"
"我们不一样。"
窗外的景象似乎成了他们的饭桌谈资,浓郁的肉香从厨房飘出,引得邻里纷纷侧目。
猪肉炖白菜的香气弥漫,让那些啃着干硬窝窝头的人心生不满。
贾张氏也被这香味吸引,透过窗户看到兄妹俩吃得津津有味,心中涌起怒火。“你怎么能吃得下去?”贾张氏指着柱子质问道。
她本打算等易忠嗨那边的事情解决后再行动,但此刻却按捺不住情绪。
这一切的源头,她认为是何裕柱那天钓的鱼太多,才害得东旭去河边冒险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