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面前很快跪下一名暗卫,他语气轻飘飘的:“都解决了吧,毕竟,有的错误只要犯一次就够了。”
说完,他拿出帕子擦了擦刚才扶潘管家的手,直接扔在了地上。
暗卫已经领命而去,只有一方帕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暗示了潘家人的命运。
太子去了崔家。
不顾崔清远难看的脸色,他直接坐在了上首,语气中全是责难:“高家什麽时候能倒?我实在受够了被一群蝼蚁指指点点的日子。”
崔清远安抚道:“殿下稍安勿躁,时迁和赵斌已入皖安境内,很快就会遇见我专门为他们安排好的人,届时,自会带着他们找到庆王和高家私藏的银矿。”
闻言,太子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外祖父办事,我自是放心的。”
“不过——”崔清远喝了一口茶,看向太子的目光意有所指:“时迁身为吏部尚书,如果能为殿下所用,以後为殿下寻觅良臣颇有帮助,可惜对方似乎只忠心于陛下。”
太子自信一笑:“时迁是个硬骨头,江南那麽多官员竟是无一人能拉拢到他,不过他儿子就好拉拢多了。外祖父不用忧心,孤已经想到办法拉拢时朗了,时家,迟早是我们的助力。”
“那就再好不过了。”
崔清远开始赶人:“今日京城中的传言对殿下颇有不利,还望殿下能深居简出丶低调行事,等皖安之事一传入京城,自然不会有人再提起关于殿下的这桩传言了。”
太子拱手行了个晚辈礼:“多谢外祖父告诫,孤自当谨记在心。”
崔清远这才找回尚书令的一些威严,淡淡的“嗯”了一声。
太子离开崔府,想了想,去找了苏幕儿。
守候在苏幕儿周围的时六见太子的人来了,立马隐藏身形躲了起来。
太子身边有暗卫保护,时六不敢追上去,见太子进了苏幕儿所住的宅院,立马回了陈宅通知陈渡。
“陈少爷,太子果然去见了苏幕儿。”
陈渡不语,一直盯着时六,直到把人看到开始怀疑自己。
“陈少爷,我身上可有不妥?”
陈渡咳了咳,眼珠乱转:“那个,荷包你……”
时六顿时明白过来:“陈少爷放心,我见你忘记拿送给大人的荷包,就自己去找月奴要了,亲手交到了大人的手上。”
陈渡瞪他:“什麽叫忘记了?我那是还没准备好送给大人,就你手脚快,把荷包送给了大人,万一大人也看不出来我绣的什麽,那多丢人啊!”
时六挠挠头,难道他好心办了坏事?不过——
“我瞧着大人挺喜欢的啊,而且他还说少爷绣的是不是什麽花花草草,而是两个字。”
“真的?大人真的这样说的?”
陈渡激动地站起来:“那大人有没有说是什麽字?”
时六摇了摇头:“这个倒没有,不过我瞧着,大人肯定是知道的。”
陈渡像喝了蜜一样甜,心中如同揣了只兔子,坐下又站起来,怎麽都不得劲。
汹涌的海浪从他的心中拍打而来,他必须找些事情做,才能平息他内心的波动。
“时侍卫,走,跟我去看一场好戏。”
陈渡带着月奴和时六一起坐马车出门,很快就来到了时府。
月奴一头雾水:“少爷,我们不是去听戏的吗?怎麽来到时大人家了?”
陈渡掀开车帘,正好看见苏幕儿的侍女从後门进了时府,他示意两人来看:“诺,唱戏的来了。”
想到家中正在读书的时朗,时六默默给他点了一根蜡烛。
果然,大人一走,那些牛鬼蛇神又盯上了公子。
“阿嚏!”
正在温书的时朗打了个喷嚏,他的贴身小厮端来一碗补汤,心疼地打断自家公子:“这是书房为您熬的养身汤,您就停下来歇息歇息吧。”
时朗放下书,端起汤刚喝了一口,下人就来报:“公子,苏小姐的贴身侍女来了。”
说着,一名侍女就走了进来,她俏丽的脸上带着焦急:“时公子,我家小姐生病了,苏家在京城也没有相近的人家,只能拜托您去看看了。”
时朗一仰头喝光了养身汤,看着手边的书,有些纠结:这一去要耽误很长的看出时间,万一之後的秋闱他没有考中进士,父亲会不会对他失望?
侍女见时朗不动,狠狠心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时公子,小姐为了您从江南来到京城,您不能置她于不顾啊!”
“停!”时朗叹了口气:“我带着府医去看她便是。”
侍女连忙磕头谢恩:“多谢时公子,小姐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了,还愣着做什麽,还不赶快带路?”
“是!”
侍女站起身,高兴地带着时朗朝时府外走去。作者闲话:感谢伯乐9492239(9492239)对我的支持,麽麽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