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什么时候也能让兄弟们也尝尝,那就更好了!”
酒一杯接着一杯,邹瑜说:“这真他吗是最后一杯了!”
“哈哈哈听见没,可别让邹少再喝了,回头硬不起来。”
“你少放屁!”
激将法一出,邹瑜又是几杯酒下肚,出门时人已经有些飘了。
他拉开包厢走出去,迎面就有不长眼的服务生撞上来。
酒不仅碎了一地,还弄了他一身。
纠缠半天又耽误了他十来分钟,但邹瑜今晚心情好,也懒得和一个小侍者计较。
就这样带着一身的酒气回了房间。
卧室的门开始,里面没有开灯,客厅也只亮着几盏射灯,大门玄关处的光斜射进去,隐隐约约能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
邹瑜也没开灯,嘴里叫着小叶,摸黑着走进去,人背对着他躺着。
“小叶?”邹瑜一边解领带,一边将手伸进被子里,摸到火热一团。
他的手凉,床上人立刻溢出细碎的声音。
邹瑜马上就来感觉了,猴急猴急的,嘴里念着:“小叶我是真喜欢你,你说你当个调酒师一个月才能挣几个钱,你跟了我,我保证让你有花不完的钱!
“你要是早从了我,也不必遭这份罪是不是?”
房间里黑漆漆的,邹瑜又喝了不少酒,也不算太清醒,动作又急又快,但闲暇之余又觉得郁燃的皮肤摸起来比看起来粗糙不少,呻吟的声音好像也没他想象的好听。
但对方急切的动作又让他很受用,果然只要到了床上,再清高矜持的人也骚得没边。
觊觎已久终于吃到嘴的兴奋,盖过了心底的那点微不足道的疑惑。
直到他把人翻过来,掐着下巴想要亲上去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
屋里虽然黑,但也不是一点亮度也没有,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那张丑脸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而对方却仍在往他身上凑,恶心得邹瑜差点没吐出来。
一脚将人踹下床,邹瑜翻身打开床头灯,看清谢彭的脸,天灵盖都要气飞了。
“你!他!吗!的!”邹瑜酒也醒了,该软的也软了,下了死劲狠蹬了谢彭几脚,“你踏马怎么在这里!老子问你凌叶呢!说话!”
谢彭神志不清,浑身燥热,抱着邹瑜的腿一个劲地蹭,给邹瑜恶心得够呛。
砰砰给了谢彭两拳,鼻血都给他揍了出来:“别他妈对着老子发骚!”
一想到刚才他对这个丑人做了什么,邹瑜恨不得直接把人打死。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也敢来爬他的床!
谢彭在疼痛中逐渐清醒了一点,他一边护着脑袋,一边从夹缝中盯着邹瑜看。
在对方逐渐加重的拳脚中,畏惧的眼神也越来越阴毒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他邹瑜不过是比他会投胎,凭什么就认为自己高他一等!
“你踏马还敢瞪我——草!”
邹瑜被谢彭扑倒在地,而他的力气居然挣脱不了谢彭的束缚。
也是,一个养尊处优连出门购物都有专人拎购物袋的小少爷,真要比起力气,哪能比得过随时要搬动酒箱的人。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邹瑜脸都绿了,双眼血红:“谢彭!你踏马要是敢!老子立刻剁了你!”
压在他身上的谢彭双眼发亮,看看,看看,当他动起真格,这个小少爷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凭什么要对他们卑躬屈膝伏低做小。
他按住邹瑜的脖子,狠狠用力一撞,邹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谢彭,我要杀了你!!!”
“我不喜欢男人的邹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彭嘴上叽里咕噜道着歉,动作倒是丝毫不停。
巨轮缓缓航行在海面,船上的人睡觉的,嬉闹的,没人知道邹家二少得到了什么样的屈辱。
邹瑜当晚是硬生生疼晕过去的,就躺在地板上,醒来时,谢彭早就跑没了影。
邹瑜气疯了,几乎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
等他找到谢彭,他就要把人绑起来,剁烂了喂鲨鱼!!!
邹瑜伤在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根本不愿意被人知道,也不敢叫医生,一瘸一拐地换好衣服,便听见有人拍门。
门拍得又急又快,正好撞到邹瑜枪口上,打开门张口就骂:“哪个不长眼的——”
啪——
还没看清人,携带着破空之声的耳光扇在邹瑜脸上。
邹瑜脸歪到一旁,嘴里渗出血来。
邹父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反手又是一巴掌:“迷奸酒保,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顾先生的船!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害死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