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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sp;&esp;不是不舍和不甘就行。

&esp;&esp;姜凝就那么看着戚尧，戚尧也不卖关子，慷慨地把自己的想法跟她分享。

&esp;&esp;“这虽然不是我熟悉的地方，但是既然我来了，再离开只会让整件事变得麻烦。”

&esp;&esp;他说：“我猜，如果我提出帮你转学到我原来的学校，你也不会愿意的吧？”

&esp;&esp;姜凝愣了愣，点了点头。

&esp;&esp;戚尧叹了口气，“所以啊，我已经来找你了，现在又去迁就他们，有点没必要啊。”

&esp;&esp;“可是……”他们跟你才是一类人。

&esp;&esp;姜凝还没说完，戚尧就开口了。

&esp;&esp;“目前可知记得一切的暂时只有我们四个，他们那边两个人，我们这边也是两个，我觉得这是一种平衡。他们明显不想当普通的高中生，我反而想好好地重来一次。而且以我的能力，调查和正常生活完全不冲突。姜凝，我想跟你维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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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咚咚。咚咚。

&esp;&esp;姜凝耳膜中充斥着自己无法忽视的心跳声。

&esp;&esp;哪怕她知道戚尧不是那个意思，但还是没忍住这不规则也不正常的心跳声。

&esp;&esp;她第一万次的想到，如果在那个正常时间线上十来岁的她遇到一个像戚尧这样的人，那么之后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

&esp;&esp;姜凝低头又吃了一口小笼包，而戚尧似乎没看出来她哪里不对劲。

&esp;&esp;“喂。”他善意提醒：“这个时候你最好表个态，要不然我会觉得有一点点尴尬。”

&esp;&esp;姜凝重新抬起头看他。

&esp;&esp;“哦。好。”

&esp;&esp;虽然她看起来有点儿冷漠，但这个回答立刻让戚尧眉开眼笑，甚至开始得寸进尺起来：“那我帮你补习吧？”

&esp;&esp;姜凝沉默着看着他。

&esp;&esp;戚尧撇撇嘴，“说真的，你可别不信，我上高中的时候，都没有自己的下课时间，班里同学有什么不会的问题都跑来问我，我这还是头一次求着给人补习，你好歹给个面子。”

&esp;&esp;“都是女生吧？”

&esp;&esp;“哈？”

&esp;&esp;姜凝笑了笑：“都是女生缠着问你问题吧？”

&esp;&esp;戚尧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耳尖微微泛红。

&esp;&esp;“也不全是……”戚尧抓了抓头发。

&esp;&esp;姜凝觉得很奇怪，按照戚尧的家庭背景他的生活应该是很难接地气的，恐怕就算每天荒唐度日也能日进斗金不怕花不完，但他本人看起来——

&esp;&esp;意外纯情。

&esp;&esp;他甚至在世界末日之前没有交过女朋友谈过恋爱，连她这种人都谈过，虽然很短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sp;&esp;“补习的事。”戚尧问她：“好不好啊？”

&esp;&esp;姜凝垂眸，轻轻叹了口气，戚尧这种拥有那么多的人都能选择重新活一次，甚至坚定地选择待在她身边，她有什么不可以的？

&esp;&esp;“好。”

&esp;&esp;戚尧松了口气似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但整个人连头发丝儿都昂扬了起来，就像这个明媚舒爽的早晨。

&esp;&esp;“我有信心，让你在下学期冲到上游保持住，高考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