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了点酒,眼下又正做着最让他身心放松的事儿,陈冶秋不自觉地语气轻缓,多了些柔情。
“你得到了什麽?股东的票?”凤栖梧心说也是,她觉得是下了血本,对陈冶秋来说,无非是买了根棒棒糖。
吻顺着被掀起的衣摆烙在她背上,话从吻的间隙泄露出来:“不止。你提醒了我,这些旁门左道也不是完全没用,我需要的时候用得上。”
“所以……我对你还有点儿用?”凤栖梧有些高兴起来,但身体有些发软,难免娇喘着问道。
“你比你想得有用。”陈冶秋欺身向她,“比如现在……”
凤栖梧感到身上一阵酥麻,还有隐隐的疼痛,她悄悄抓紧了沙发靠背,任凭身後的人对她予取予求。
“你买下乐团,就没有别的目的?”凤栖梧像是故意的,非要在这样的时刻不停地提出问题。
陈冶秋的动作稍停,轻喘着看向她。
凤栖梧稍稍回了头,眼角馀光瞥向陈冶秋,是海妖勾引着水手赴死的多情。
陈冶秋的手在她腰上一捏。
“你当齐粤是个艺术家,谦谦君子,可他心眼小,极度自我中心,容不得人,更排斥一切不同意见。他想要权力,却又不屑在外人面前争取,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但私底下,他想要离婚了,却又可以动手打他前妻,逼她就范。”
辉子不辱使命,把齐粤所有的脏事儿都查出来了,正好让他用来警告凤栖梧。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陈冶秋本就有一种拿捏一切的从容,现在一边冷着脸丶慢条斯理地说话,动作一刻不停,冷静又躁动,让他似个没有感情却极度性感的反派,足以蛊惑任何一个女人。
包括凤栖梧。
“听见了?”陈冶秋见她没什麽回应,问道。
凤栖梧并没有真的听进去他的话,她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身体燥热得难以抵挡,却又被一种极大的满足和熨帖占据。
“嗯……”凤栖梧想学着他的样子嗯一声,可声音暧昧,一个音节随着身後人的节奏撞成了好多细碎的音素,尾调更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求,一下便落入了下风。
陈冶秋自然看得出她此刻的窘迫,满意地拉过她的手扶在腰上:“我不拦着你往乐团跑,但齐粤这个人你少接触,他儿子也不必这麽上心,毕竟你们不是一家人。”
“你……管得……真宽。”凤栖梧费力地凑成一整句话。
“替你老公看着你点儿,省得到时候你被人骗了,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你真烦。”凤栖梧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个指甲掐出来的印子,“比起齐粤,你才是最可恶的人。”
陈冶秋嗤了一声,既然她不识好歹先动了手,他也就不再克制因说话而放柔的动作幅度,更用力地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子往後仰起,肌肉绷紧。
凤栖梧闷哼了一声,配合地任他巧取豪夺。
陈冶秋深吸一口气,闲着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要与她更紧密些。
可下一秒,凤栖梧一声带着痛苦的呼叫打断了屋子里的旖旎气氛,也打断了陈冶秋的所有动作。
【差七个字,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