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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书库>被强取豪夺後我只想发癫 > 20 联手作死(第2页)

20 联手作死(第2页)

李湛一时无法回答。

馀薇细细替他抚平衣裳,用欣赏器物的语气道:“殿下生得俊,穿什麽都好看。”

他平时穿衣素来讲究沉稳,用色大多都偏暗,结果今日跟孔雀似的穿了一袭骚气十足的碧蓝。

瞅着衣冠镜中的自己,模样是英俊的,身量也好,就是像花孔雀似的骚气十足,全然没有往日的沉稳,通身都是富贵纨绔。

李湛欲言又止,但见馀薇一脸满意的样子,满腹牢骚又憋了回去。

这不,他那身委实招眼,刚出院子,不少家奴就偷偷看他。

李湛背着手,同侍从走到府门口,上马车时终是忍不住问:“我今日这身如何?”

卫铮一板一眼道:“甚好。”

李湛没好气踹了他一脚,卫铮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进宫後,李湛顺道去给姜太後请安问好。恰逢徐宛琴也在,她把手抄经文送到长春宫,给姜太後祈福用。

姜太後甚少见李湛穿艳色,那身着实招眼,忍不住上下打量他道:“七郎这身好看,年纪轻轻的,就应该朝气蓬勃。”

李湛半信半疑,“阿娘莫要打趣我。”

姜太後笑盈盈道:“往日老气横秋,不免乏味。”

母子叙起家常来,一旁的徐宛琴多少有点尴尬,那日在平阳府闹过一场,权衡之下,主动致歉。

李湛倒也未放到心上,对她非常大度。

为了掩盖自己荒诞的心思,徐宛琴很少说话,甚至母子二人叙些什麽都没有留意,脑子里只盘算着母子对她的容忍度。

正胡思乱想时,内侍来报,说圣人下早朝了,李湛起身离去。徐宛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忘了行礼相送。

姜太後见她心事重重,和颜悦色问:“二娘在想什麽,魂不守舍的。”

徐宛琴回过神儿,忙应答道:“没什麽。”

姜太後叹了口气,“女儿家的心事,我都知道,可惜你跟七郎缘浅。”

徐宛琴默了默,垂首道:“殿下那般好的郎君,二娘不敢肖想。”

姜太後挑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京中若有中意的郎君,只管与我说。”

徐宛琴点头。

姜太後看着她,就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天真又纯粹。她爱怜地抚摸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儿,“你这般好的女郎,就该配最好的郎君,方才不枉我对你的栽培。”

徐宛琴像小猫似的亲昵蹭了蹭她的掌心,试探道:“能得姨母疼爱,二娘心中很是感激,只是二娘不知,若犯了错,姨母能一直这麽纵容吗?”

姜太後并未细想话中的意思,只道:“你打小就听话懂事,能犯多大的错来?”又疼爱道,“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这个姨母替你撑着。”

得了她的话,徐宛琴犹如吃了定心丸,腼腆道:“二娘何德何能受姨母垂怜,阿娘在天之灵,定也欣慰不已。”

提及亡母,姜太後果真露出痛心的表情。

徐宛琴知道,就算东窗事发,一旦搬出亡母来,姜太後就算再生气,也会看在生母的颜面上饶她一回。

从宫里回府後,徐宛琴彻底拿定了主意,差刘婆子去宝月斋送信约见馀薇,筹谋端午节宫中家宴一事。

宝月斋是香粉铺,馀薇所用之物皆出自那里。周氏送来它家新出的胭脂,起初馀薇并没放到心上,後来周氏提醒,她才亲自打开木盒里的暗层,果真见到了一张小纸条,上头写着约见时日。

馀薇欣喜不已,原本以为徐宛琴那边算是白费了心思谋划,哪晓得竟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馀薇反反复复把纸条看过好几遍,最後烧掉,不由得喜上眉梢。她在屋里来回踱步,腹中盘算着找何种理由出门会见徐宛琴。

因为李湛盯得紧,她极少有机会出门,就算她要挑胭脂,裁新衣,也是铺子那边亲自来人。高门大院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虽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没有行动自由。

不过她还是出去了,去哪里得跟李湛报备。听到她要去宝月斋,李湛提笔书写的动作微微停顿,擡头道:“三娘若要胭脂,便差铺子送来挑选便是,何故顶着日头出门。”

馀薇站在门口,直言道:“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李湛挑眉,“这偌大的府邸,还不够你透气?”

馀薇没有吭声,李湛继续书写,也不知过了多久,馀薇冷不防道:“殿下怕什麽呢,怕我跟周闵秀跑了?”

此话一出,李湛再次擡头,眉眼里藏着几分阴沉,馀薇不怕死道:“殿下是不是当我傻,拿馀周两家老小的前程来做赌注?”

她这般清醒的言语倒叫李湛意外,他其实很想问她,既然知晓其中的利害,为何上一世却跟周闵秀跑了。

夫妻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话。目前二人相处的态度非常微妙,他努力做一个君子,她也没有触碰他的底线,相对和谐。

沉默了好半晌,李湛才道:“你想去宝月斋也无妨,我许你自由。”

馀薇没有一句废话,行礼告退。她打定了主意,他若不允,她定要跟他闹一场。

跟徐宛琴的碰面如约而至,只不过徐宛琴的心思比她更缜密。

刘婆子事先使钱银把隔壁一户人家的住宅借来用两日,那户人这两天去了亲戚家,屋里空置着,馀薇主仆直接从後门进到隔壁住户来了。

厢房里一片寂静,徐宛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倘若事败,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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