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嘎嘎嘎
◎踩李湛棺材板冲浪◎
馀薇从李承月身上得到啓发,想活成她那般模样。把男人当成玩物,把金钱当做工具,把权力当做春药,恣意洒脱,只享当下。
晚上她对李湛实施训狗践行,但又不能让他察觉抗拒,于是用掷卢的小把戏诱导。
起初他们的赌注是十枚铜板,若铜板输光了,就得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做赌注。
李湛应允了。
二人盘腿坐于榻上,馀薇怀揣着不轨心思,势必让他把裤衩子都输掉,做一回被嫖的鸭。
当时李湛并未想那麽多,投掷第一个回合,投出“犊”,馀薇则投的“雉”,等级比他高。
李湛输了,他按规则取出一枚铜板与她,接着进行第二次投掷。
馀薇投掷是有技巧的,每每投出来的等级都不小。李湛在输了四枚铜板後,忍不住调侃道:“三娘深藏不露,原是掷卢高手。”
馀薇看着他道:“殿下可莫要输不起。”
李湛不屑道:“几枚铜板罢了,纵使换算成钱银,也不至于这般小气。”
馀薇道:“今日在浮生馆,平阳上桌不到茶盏功夫就输掉了近百贯,那可是我爹一年的俸禄,她却眼都不眨。”
李湛冷酷道:“平阳已经烂掉了,往日我不允你与她走得太近,总是有缘由的,像她那样的女郎,日後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馀薇不以为意,“平阳是公主,只要她别掺和政事,别闹出卖官的事来,皇室就能保她衣食无忧。”
这话李湛没有反驳,生在皇室,只要国力不需要公主和亲□□,那确实比亲王得到的便利更多,因为皇子的威胁性与生俱来,更容易被搞死。好比他自己,也差点被圣人弄死过,哪怕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随手抛出骰子,是最大等级“卢”,李湛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一局馀薇输了。
二人手里的十枚铜板对赌了许久,待李湛只剩下三枚时,馀薇手贱去扒拉,打趣道:“殿下输了可不许反悔。”
李湛撇嘴,他今日手气不是很好。接下来又投掷了两把,结果两次都比馀薇小。
眼见只剩下一枚铜板看家了,李湛忍不住问:“若这枚铜板都输给了你,又当如何?”
馀薇眨巴着眼道:“你猜。”
李湛默了默,“你莫不是让我把身上的衣裳脱来赌?”
馀薇一本正经道:“我今日在浮生馆赏胡姬舞,她们跳的是脱衣舞。”
李湛:“……”
馀薇:“殿下别是输不起了?”
李湛嘴硬道:“我一大老爷们,就算输光了衣裳,你能把我怎的?”
馀薇笑眯眯拍大腿,“殿下爽快。”
两人继续对赌,李湛扳回来两局。无奈他运气着实不太好,最後那枚铜板没守得住,甚至连发簪都输掉了。
馀薇忍着笑,做请的手势。
李湛有些犹豫,“我若再输一回,三娘又要取什麽?”
馀薇:“先前说过,殿下身上的所有物什都可以用于赌注。”
李湛瞅了瞅全身,方才束发用的发簪已经被她取走,他扒拉自己的寝衣,数了数身上的衣物,好像抵不了几个铜板。
李湛不由得産生了危机感,但他又极爱面子,哼哼两声,继续对赌,侥幸把发簪讨了回来。
二人投掷了好几局,馀薇心态极稳,纵使李湛力挽狂澜,最後还是把第一件衣物输给了她。
馀薇笑盈盈道:“脱。”
李湛忍不住问:“你这是跟谁学的把戏?”
馀薇:“殿下愿赌服输,脱。”
李湛憋了好半晌,才慢吞吞脱了寝衣,馀薇不客气把它扔得老远。
脱了寝衣後,里头的亵衣轻薄,胸膛若隐若现,馀薇兴致大发,做请的手势,“殿下再接再厉。”
李湛有点後悔,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馀薇兴致勃勃道:“殿下继续。”又道,“说不定下一把你就能扭转乾坤。”
李湛:“三娘休要坑我。”
馀薇挑衅道:“你若能赢我,我绝不啰嗦。”
李湛瞅着她手里的一堆铜板,动歪脑筋道:“我先借五枚如何?”
馀薇想了想,怕他破坏规则,爽快借了五枚铜板与他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