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文冷笑一声,手指暧昧地划过她脖颈:"我就让随权和塞梨PK,你不想看着随权被塞梨一脚放倒吧。"
簪冰春一把推开他:"随权挺惨的!"
塞梨在不远处吹了个口哨:"哟,法少爷还会威胁人呢?"
法斯文头也不回地比了个中指:"闭嘴,狐狸精。"
随权端着餐盘屁颠屁颠跑回来:"小梨!我给你打了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塞梨瞥了一眼:"我不吃猪肉。"
"啊?"随权傻眼,"可你上周。。。。。。"
"上周是上周。"塞梨冷酷无情地转身,"现在不爱吃了。"
法斯文幸灾乐祸地嗤笑:"舔狗舔到最後一无所有。"
随权委屈巴巴地看向簪冰春:"簪姐。。。。。。"
簪冰春刚要说话,就被法斯文捂住嘴:"不准帮他说话。"
塞梨翻了个白眼,突然伸手:"冰春,陪我去买饮料。"
法斯文立刻搂紧簪冰春的腰:"自己去。"
"啧。"塞梨挑衅地看他,"你管得着吗?"
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簪冰春叹了口气,掰开法斯文的手:"马上回来。"
法斯文不爽地"啧"了一声,却还是松了手:"三分钟。"
"五分钟!"
"四分钟,不能再多了。"
簪冰春无语:"。。。。。。你当买菜呢?"
塞梨直接拽着她走:"别理这个神经病。"
法斯文盯着两人的背影,突然踹了随权一脚:"跟上去啊,蠢货。"
随权如梦初醒:"哦哦哦!"赶紧追了过去。
秦淮岭端着餐盘慢悠悠地晃过来:"斯哥,你这醋吃得也太明显了吧?"
法斯文冷冷瞥他一眼:"要你管?"
秦淮岭耸耸肩:"不管不管,但你再这样下去,小心把人吓跑。"
法斯文盯着簪冰春远去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她不会。"
四个人刚坐下开吃,孙偏隐才慢悠悠晃过来。
随权嘴里塞满饭,含糊不清地问:"老孙!你干啥去了这麽晚?"
孙偏隐拉开椅子坐下,轻描淡写:"路上遇见文姒雅了。"
咔嚓——
塞梨的木筷子突然折断。她二话不说拽起簪冰春:"走,加菜去。"
法斯文这次破天荒没拦,只是盯着孙偏隐:"她要干什麽?"
孙偏隐耸耸肩,笑得意味深长:"斯哥,你惹的情债自己收拾。"
法斯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突然把餐盘一推:"晚上我去她家吃饭。"
随权差点呛到:"卧槽!斯哥你疯了?文姒雅她爸上次不是说。。。。。。"
"闭嘴。"法斯文眼神阴沉,"一顿饭而已。"
远处,簪冰春正被塞梨按在饮料机前疯狂洗脑:"文姒雅那女人最会装,你今晚必须跟着去!"
簪冰春摇头:"我不去。。。。。。"
塞梨咬牙切齿:"你就不怕她被法斯文抢走?"
"他不会。"簪冰春突然擡头,眼神坚定,"我信他。"
塞梨愣住,随即翻了个白眼:"行,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法斯文走过来时,正好听见这句。他一把将簪冰春搂进怀里,冲塞梨挑眉:"听见没?我对象多懂事。"
塞梨冷笑:"晚上别哭着来找我。"
"放心,"法斯文低头亲了亲簪冰春的发顶,"今晚就把这事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