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啓洲低声道:“你这眼睛都恨不得把我衣服给扒下来,都分手了,还馋前男友身子呢?”
薛屿耳朵“噌”一下红起来:“胡说八道。”
嘴这麽贱,以後孩子你自己养吧,我不管了!
薛屿这麽想,扭头就走。
时间确实不早了,她来到周斯衍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问,封啓洲如果不愿说,那肯定有自己的苦衷。等他愿意告诉我了,我想他会自己来找我的。”
周斯衍:“嗯,要是他愿意把孩子给我们,我也会负责的。”
薛屿:“我太感动了。按照精神图景中的数据,我可能一共有五个孩子,这。。。。。。”
周斯衍眼睫颤了颤,咽了口唾沫,嘴角抽动,似乎在斟酌话术。
薛屿朝他眨眨眼睛:“薛小海爸爸?”
这一声薛小海爸爸,终于是让周斯衍下定了决心:“我都会养,你别太担心。”
薛屿是真心感动,点点头:“还好你宽容大度,不然这麽多娃,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
周斯衍借着衣服的遮掩,捏她的手指:“以後注意点,不要随便和人发生关系。”
他抿抿嘴,又补充:“哪怕要发生关系,也得先和我商量,不然弄出孩子来,大家都措手不及。”
薛屿挺直身体保证:“不会的,这麽多娃都够我受的了。”
薛屿离开後,周斯衍和封啓洲对视一眼,并未说什麽。
*
离开曼斯特大厦,薛屿在外头遇到了光明正大在遛狗的严晚棠。
严晚棠身穿蓝灰色制服,胸口别了一枚紫罗兰勋章,勋章下还有一块小牌子:白塔A区事务部事务长,严晚棠。
两人碰上,薛屿绕不开,嘴角挤出僵硬的弧度:“嘿,晚棠,好久不见。”
她目光落到跟在严晚棠身边的那只皮毛油亮的藏獒身上:“姐夫看起来好多了呀,气色不错。”
严晚棠眉心一跳,冲她翻白眼:“这是真的狗!”
薛屿顿住,眯起眼端详,才发现这一条真正的藏獒,不是之前严晚棠那个披着狗皮的老公。
匆匆往自己嘴巴上拍:“瞧我这眼睛,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严晚棠瞪一眼薛屿:“以後不准再提我家阿狗,我加入了保守派,就不能发展亲密关系了。而且我仇家都快比周斯衍还多了,你别到处嚷嚷我家阿狗的事,免得牵连到他。”
薛屿:“阿狗是谁?”
严晚棠:“就是我老公,不是,我前夫。上次你见到的那个。”
薛屿比了个OK的手势:“我都明白。”
严晚棠性子很直爽,和薛屿聊了几句。
薛屿这才知道,原来严晚棠把事务长给杀了,还加入了极端性保守派。然後经过组织评定,取消了她通缉犯的罪名,还让她接替了事务长的位置。
薛屿听得一愣一愣,真是可怕。
突然觉得,自己在矿区当个小矿工也挺好,没这麽多打打杀杀。
和严晚棠告别。
薛屿跑去车站,坐悬浮列车回矿区。
到达宿舍,先到20楼去找矿区的陈经理,出示了自己觉醒精神体的登记卡。
“陈经理,我打算十天後去参加升职选拔赛,想再请假十天,可以帮我开个假条,证明我这十天里不是在当无业游民吗?”
陈女士看了眼她的考勤表:“你这个月都干嘛去了,都没来上班?”
“因为要觉醒精神体了,所以我到城中区的训练场训练去了。”
薛屿把蓝莓召唤出来:“经理,你看,这是我的精神体。您就帮我开个假条吧,我太想进步了。”
陈经理看了眼扬眉吐气的海马,最终给薛屿开了假条。
薛屿仔仔细细收收好假条,抱着蓝莓回到66层楼的宿舍。
躺到自己小小的单人床上,薛屿浑身轻松,还是单身的日子爽啊!
她哼着《时间都去哪儿了》,撸着蓝莓,闭上眼睛,打开脑海中的精神图景。
发现,图景的那棵繁育树的果子上,不停浮出一连串动态数据。
孩子身高+0。002cm,母亲耐力+2;
孩子体重+0。013kg,母亲力量+4;
孩子爬行+25m,母亲速度+8;
孩子翻身5次,母亲反应力+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