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孩子後,封啓洲来到训练场,将薛屿叫下来。
两人简单试练了一次,薛屿熟练而强势地入侵了他的精神图景。
他没办法抵御,但也不至于因为薛屿的入侵,而手足无措无法作战。
“水系的男人都是一群废物吗,被你入侵一次图景就认输了?”封啓洲不得其解。
薛屿也隐约担心:“这帮男的该不会是在玩捧杀吧,先把我捧得高高的,等到正式赛时看我出丑?”
“得小心一点。”封啓洲捏捏她的手指,“走,去我的门诊室。”
薛屿:“去看宝宝吗?”
封啓洲:“去看病。”
来到曼斯特大厦封啓洲的门诊室,封啓洲打印出一张病历卡,丢给薛屿。
“我给你弄了一张病历卡,以後你可以凭着这张卡光明正大来门诊室找我玩。别人要是问,你就说自己是来看病的。”
“你可真聪明!”
薛屿拿起笔要签字,发现病历卡最顶端的病症信息一栏,印着一排清晰大字。
患者:薛屿。
年纪:23岁。
病症:轻度智障。
“不是呀,怎麽是智障,你故意的是不是,给我换一个!”薛屿愤愤不平,封啓洲绝对是故意的。
“一天到晚傻乎乎的,不给你写给重度智障就不错了。”
封啓洲有理有据:“给你弄个轻度智障的病症,我这边才可以给你开增加反应力的特效补品,这些补品不能随便开的,别人想买都买不到。”
“再说了,智障这个病症也好糊弄外人,万一哪天被发现了,装疯卖傻就可以糊弄过去。如果我给你开个躯体病症,要是被发现了,你被拉去检查,检查不出来怎麽办?”
听着封啓洲的大道理,薛屿一想也是,在病历卡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後,封啓洲锁上门诊室的门,带薛屿到里面的休息间,薛小北还在恒温箱里睡觉。
封啓洲把孩子抱起来,叫醒她:“小北,快看,是谁来了,是妈妈,妈妈来看你了。”
孩子小脸皱巴巴,哇一声大哭,等看到薛屿了,又破涕为笑。
薛屿将孩子接过来抱在怀里:“小北,妈妈在这里呢,辛苦你了,要快点长大哦。”
封啓洲手搭在薛屿肩上:“我们像不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薛屿:“我们本来就是幸福的一家人。”
封啓洲唇角勾起笑:“以後爱我多一点,我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
薛屿头都大了:“我都那麽多孩子了,还生?”
封啓洲:“生了又不用你带,自己到处浪,回家老公孩子热炕头,有什麽不好?”
薛屿斜眼看他:“我发现你这个保守派,一点儿也不保守。”
“我本来也不会什麽保守的人,加入保守派是为了升职。”
他在薛屿耳边蹭了蹭:“我觉得这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披着一层保守派的皮,底下却是一具被女人搞大了肚子的骚动身体,想想就觉得浪漫到极致。”
他手指在薛屿的手臂上弹动,像是在弹钢琴。
“今早上极端性保守派那边开集会,我和周斯衍都去了。”
“我们全部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黑领带,穿着黑色皮鞋,头发一丝不茍。”
“我们坐在圆桌上朗诵保守派的誓词,当时我就觉得很浪漫。我一边念誓词,发誓自己永远洁身自好,一边摸着被你干大了的肚子,这种感觉真的太神圣了。”
薛屿脊背僵直,头皮发麻,露出鄙夷:“咦。。。。。。”
封啓洲在她光洁脑门敲了一下:“你这是什麽表情?”
薛屿:“你玩得可真花。”
封啓洲不高兴了:“能有你花?你看看你多少个孩子,以後小三生孩子了,还得我来接生,你不花?”
薛屿觉得很奇怪。
她明明有这麽多孩子,也谈过几段恋爱,还是觉得自己很老实,很淳朴。
可封啓洲明明只跟过她,骨子里却总是散出一股浪荡到极致的风味。
看来风流浪荡这是一种性格,和恋爱经历,和有多少个孩子都没关系。
封啓洲就是天生的狐狸气质,改不了。
封啓洲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继续说:“薛屿,以後我们要第三个孩子时,你可不可以在保守派的教堂里给我受孕?那一定很浪漫。”
薛屿心中有千言万语奔腾而过,最後所有语言汇聚成一句名言:“你好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