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哭流涕哗啦啦诉苦:“没和他们去餐厅,我也就不会喝那杯饮料,没喝饮料,我也就不会和蒙巫回办公室睡觉,不睡觉的话我也不会醒来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封啓洲好看的桃花眼眯起,发出危险气息:“说人话。”
薛屿握住封啓洲的手:“啓洲呀。”
又握住周斯衍的手:“斯衍呀。”
“蒙巫好像怀了我的孩子,那天在他办公室发生了个意外,然後就这样了。”
“我带他去南洲的医院检查了,那里的黑医都说怀了。”
周斯衍在一旁沉默。
封啓洲太阳xue突突跳动:“你到底睡没睡他,自己都不知道?”
薛屿抽抽搭搭:“就是不知道,所以我才着急啊。啓洲,能不能麻烦你帮他好好检查一下,还我个清白?”
封啓洲拉开她揉眼睛的手:“别干嚎了,半天也没见你挤出一滴泪。”
“蒙巫在哪里?”封啓洲又问。
“就在门外。”
封啓洲拉起她,气势汹汹:“走,现在去做检查,他要是敢骗你,我打断他的腿!”
薛屿小声问:“那他要是没骗人,真的怀了呢?”
封啓洲咬牙切齿:“那就连手也打断,荡夫勾引老实人,罪加一等!”
两人打开门的一条缝,跻身出去,封啓洲对蒙巫冷哼:“你和周斯衍不愧是情同手足,真让人刮目相看呢。”
蒙巫缄口不言,他也需要答案。
他这段时间从头到尾把事情捋了一遍,觉得自己不可能怀,他和薛屿根本没发生关系。
封啓洲带着蒙巫进入检查室时,薛屿在外面望风。
有个士兵来找到薛屿,气喘吁吁递给薛屿一个信封:“一听说你回来了,我就赶紧来找你了。对了,这是蒙巫少校让我交给你的。”
“交给我?什麽时候的事?”薛屿接过信封,沉甸甸的。
“上个月,具体日期我忘了,上面有落款你自己看。反正上个月他给了我这个,让我帮忙转交给你,之後就走了。”士兵急匆匆道,随後离开。
薛屿打开信封,落款确实是上个月,居然是一封诀别信。
寥寥几个字:薛屿,遇到你很开心,想了很久,我还有点东西也不知道该留给谁,就给你吧。
信里有银行卡账户密码丶保险箱钥匙丶以及一封做了公证的遗嘱。
薛屿看了又看,才明白过来,蒙巫这是要自杀,打算把遗産都留给她。
可能他一路前往南洲,就是想找个地方自杀,然後被她给当成间谍抓起来了。
薛屿匆忙把周斯衍也叫过来,对周斯衍道:“周斯衍,我们给蒙巫一点盼头吧。”
周斯衍表情凝重。
刚好,封啓洲从检查室出来了,神色轻松不少:“没怀,就是假孕严重,严重到血检都出现混乱了。南洲那帮黑医技术不精,误诊了。”
“下不为例啊。”他手指点了点薛屿的额头。
周斯衍看向薛屿:“决定了要救他,是吗?”
薛屿坚决点头:“嗯,我们先给他一点希望吧,让他先活下去。”
封啓洲听完薛屿讲的来龙去脉,无奈叹气:“随你们吧,反正报告我还没和他说。”
三人一起回到检查室,蒙巫正在查看一本医生手册。
封啓洲道:“蒙巫,你怀孕了。”
蒙巫诧异皱眉:“你搞错了吧,我没和薛屿发生过关系。”
封啓洲说得认真:“薛屿已经进化到,瞪谁就能让谁怀孕的地步了。”
薛屿附和道:“是的,就是这样!”
周斯衍也点头。
蒙巫觉得这三个人很莫名其妙,放下手册打算离开:“有病吧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