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啓洲气得发抖:“明天我去药剂公司问个清楚。我家薛屿去一趟药剂公司,回来就不行了,这不得赔钱啊。”
薛屿:“都先回去吧,我休息休息。”
周斯衍到厨房做了点吃的,几个人一起吃完饭才离开。
蒙巫加班到很晚。
回来时,薛屿已经睡了,卧室门开着,灯也亮着。他斜睨过去,薛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盖得紧实,只露出几缕清爽的黑发。
他在门口站了有几分钟,轻声道:“薛屿,我进来拿个东西。”
薛屿没出声。
蒙巫走进去,打开床头柜翻找文件。
薛屿忽然坐起来,焦躁难捱,踢开被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你在找什麽?”
“之前有份文件放在这里,怎麽找不到了呢。”蒙巫弯着腰,不停翻腾抽屉的杂物。
薛屿双手用力搓了一把脸,不停审视蒙巫的身段,能看到蒙巫後颈露出的黑色刺青,宽肩窄腰臀部挺实。
她一直有听说,这种翘臀男腰力都很强。
“你屁股好翘啊。”薛屿脱口而出。
蒙巫扭过头,眉头微蹙。
薛屿面红耳赤,老实人偶尔耍一次流氓,自己吓得差点舌头打结:“我没有在yy你,我是在欣赏。”
她抓耳挠腮左顾右盼:“呃,我的意思是,你平时锻炼的时候很注重练臀吧,真不错。”
“你有点不对劲。”蒙巫转过来说。
“老公,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蒙巫坐在床边,拉过被她踢到床尾的被子盖住她的脚:“哪里不舒服,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走吧,我怕我会伤害你。”
薛屿缩进被子底下,身体一股邪火在乱蹿。她瞥一眼,看到蓝莓和蒙巫的蜥蜴已经在角落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蒙巫手伸过去摸她的额头:“难道是生病了吗,不应该吧。”
薛屿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利落翻身,速度和力量猛烈到不可思议。
把蒙巫压在身下,徒手撕开他的衣服:“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蒙巫一只手护住平坦的腹部:“薛屿,你不能这样!孕初期不可以做,对孩子不好。”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抵不过薛屿。
从薛屿压着他的力度来初步判断,他怀疑薛屿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可怕的S+级别。
蒙巫拼命反抗,他不是拒绝和薛屿发生关系。
而是不该是这个时候,他对肚子的孩子格外珍惜,查了很多资料,孕初期是不能做的,极有可能导致流産。
“薛屿,你冷静,我不是周斯衍,我是蒙巫,你看清楚一点!”蒙巫大声呵斥。
薛屿按住他的头,啃咬他润红的嘴唇,不肯放开他。她拉出蒙巫的皮带,捆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
床上一片狼藉,枕套都撕裂了,露出的白色绒毛到处飞。
蒙巫背对薛屿躺着,浑身乌青,吻痕遍布,嘴角也出了血。
薛屿身上不着寸缕坐在地板上,後背靠着床沿,两只手抱着膝盖,头深深埋着。
她悄悄扭头看蒙巫,蒙巫後背都是她到达顶峰时指甲挠出的血痕:“实在是对不起呀,我,唉,都是药剂公司害的。”
“你爽了吗。”蒙巫哑声道,还带了点鼻音。
“这有什麽爽不爽的,还不就是那样。”薛屿捡起一条床单撕烂後脱出的红线,一圈圈绕在指尖。
蒙巫声音还是很闷:“如果你不爽的话,那我刚才承受的一切又算什麽。”
薛屿站起来找衣服穿,偷偷哽咽,擦掉眼泪振作起来面对自己的错误。
她蹲下来拉出放在床下破旧行李箱,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行李箱很破,却弄了好几层锁,密码锁丶指纹锁丶还有一把老式铁锁。
她抽噎着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小铁盒。
打开小铁盒的锁,里面是洗得泛白的帆布包,帆布包里还有好几层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