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只见@#¥%0^●︿﹀
倒下了……
倒下的是一大片天堂教衆。
乾翼笑道:“你们狗屁不如。”他刚才施展“实宗八式”第五式“翩若惊鸿”功夫,如入无人之地,身影飘飘,出拳必打在天堂教弟子的印堂上。
“让我开开你们的天眼!”转眼间,乾翼又放倒了二十多人。
刘桂在外围指挥:“杀了这个魔,升两级修行,不要怕,大主教的法身伴着我们,我们战无不胜!!”
乾翼一闪身突然到刘桂面前。刘桂退两步高声道:“我大主教有大神通,一步十五万光年,手握时光穿梭剑,杀尽天下魔,小子,你已经不是方才的你了,你的灵魂早被杀死九九八十一回了!!!”
乾翼紧逼过去,冷笑:“让他显显神通吧,在天上露露脸也成呀,我会崇拜他的。”
刘桂道:“大主教神通,不显与俗人看!!”
乾翼狂笑:“那你大主教岂不是俗不可耐!”
又一个黄马甲哪里能忍受自己的主教受到羞辱,远远地叫道:“你这个魔,得下地狱!”
乾翼反诘:“什麽是魔?失去本性行尸走肉是非不明以恶为善的是魔,打着佛法丶自视为神称救世救人却误人子弟的是魔!用脑子想想,如果你们脑子还没坏的话。”乾翼环视衆人,衆人都被乾翼那如电的目光震住。
又有人道:“叫出我大主教的法名,宇宙抖三抖!!是魔都粉碎。”
于是一片喊声:“突来,突来,突来!”
风,吹过乾翼的脸,他感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更加出格,但出格就出格吧,总比没品味素质好,于是不禁一声叹息。
乾翼突然伸出右手抓住刘桂的脖子,提起来一把扔出六米开外,道:“别叫了,什麽突来,突如其来如的,聒噪!”
乾翼狂笑道:“谁还上?”他迅速出手,以同样的手法抓起孙意儿扔向天堂教衆。
这群天堂教衆现了原形,是欺软怕硬的,一时纷纷作鸟兽散。
乾翼实在不想动手,他感到失望之极,他原以为这帮家夥还会跟他辩论道理的,没料到他们杀气那麽重,却又没有什麽真本事。他想起之前跟阴阳门高手过招,对方怀疑他是天堂教光明使者的事来,光明使者这一级人物应该不在现场,否则眼前天堂教衆怎麽这样不经打呀。他看一眼那些还躺在地上呻吟的天堂教徒,感到他们实在无药可救。
乾翼拂袖而去,一抹月光记下了翩翩远去的形象,这个形象在武侠小说里只是平常而已。
花开数朵,另表一枝。
红缨枪出生在峨山新民村,因为林氏生下红缨枪前曾梦到一群小男孩唱一歌谣:“红缨枪,真家夥,明月多情应笑我;红缨枪,真风光,妙笔生花带文昌。”于是,生下他後取名“红缨枪”,小名就叫“真家夥”。红缨枪自京华大学毕业後,撞大运般,谋得华夏王国教科文司的一职,职位也就是个办理文书的小吏,权力甚至低于小地方的科长。红缨枪在华夏王国的首都京城的生活,算是低微的。而那些忙忙碌碌的老百姓,更是天天在油盐酱醋茶里营生了。即使世道变迁,本质大多无异。
京城,春节。教科文司大门口旁边的邮局,红缨枪刚签收了一个老家寄来的包裹。他走出邮局,喃喃自语:“难得又吃到好吃的家乡特産。”红缨枪鼻子酸酸的,眼眶湿润了。擡头仰天,一箭鹰式仿生无人飞机静悄悄地飞过,如果不是擡头看见,红缨枪是根本听不到它的声音的。世道并不太平,大白天的京城卫戍部队的神鹰战机还要在天空巡逻。不过红缨枪还是很喜欢见到这种配置较低级的鹰机,代表安全戒备是最低级的四级,只属于一般意义上巡逻警戒。这让他有安全感。如果是华夏王国最高级别的金雕战机参与巡逻,那就代表京城的安全级别提到最高级一级戒备了,那种空气中渗透着的紧张丶激烈丶对抗丶强制的气息,让人十分压抑。这些年来每当这种战机出现,总会勾起红缨枪想念老家,儿时的山沟沟里,太阳明媚,山清水秀,连风也是软绵绵的。
看飞机飞远了,低头,红缨枪看一眼前面的道路,又被堵得车水马龙了。使劲鸣笛的公家车“奔马”,如同奔驰的宝马般,性急而刚烈,里面坐着的肯定是高级官员,也许是公务急事,出门就被堵塞,怕是十分恼火不爽了。这也无用,谁叫京城人多车多并无限发展而道路再怎麽修也有限呢,要想出门不堵,除非从天上飞。偏偏京城的天空是受到交通管制的,如果不怕被神鹰机打下来,你尽可驾驭各种飞行器试试,甚至若有所谓的大神通者,也可尝试老百姓多耳闻而难得目睹的修仙飞升之道,但没几个人有这寻死的胆量,敢去碰华夏王国的首都禁制。据很久以前天健社的一条消息,至善王签署了戒严令:于此世多事之秋,空中管制是为王国绝对安全负责,即使是一只苍蝇飞过,也得有通行证,否则,杀无赦。
每逢道路堵塞时光,像红缨枪这样的无车一族倒是开心无比的,红缨枪出邮局门之後,只见他双脚穿上“风火轮”,稍为後蹬,便如轻风般从各类名车之空隙掠过,瞬间的速度该达到30公里每小时了。当然这是最便宜的一款,也花了红缨枪两个月的工资。而市场上最新款式的“神风轮”,速度可以超过60公里每小时的,但也需要极大的耗能,红缨枪还是消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