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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特别是她最后出道人选不打算按番位来的情况下。

如果她真敢这么干，可以预见的下场就是要么因为粉丝打投太疯狂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要么就是被花了钱但没得到想要的结果的愤怒的粉丝冲烂。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要是她自己喜欢上哪个练习生，费尽心力打投最后却让个什么制作人一言而决，她也会愤怒的找上12315投诉举报的，人之常情。从道德标准和法律标准上来看，不管是打投还是周边绑定票数，抑或是奶票这种绑定代言商的擦边打投，都不太适合她。

就算原晓的第一任务不是获得人气而是挣钱，她也不会用风险这么大的方式的。

青春，成长，热血，梦想，原晓想要打造的节目里是群像的乌托邦，即使最后只能有他们中的几个人出道，认可了团魂的粉丝们也能将情感投射在背负着所有人梦想继续走下去的这个团上。

这样做虽然粉丝数量多了还是免不了会出现摩擦，但至少不会像国内选秀团一样团粉少的可怜，平均被每个成员的唯粉摁在地上打。

这年头大家上班工作学习挣钱都很累，总还是愿意看一点轻松温暖的东西的。

一公的集体舞台就是节目主题曲，毕竟时间也就过去了十二天，让现在的练习生们在不到两个周的时间里紧急组织出三个舞台还是难度太高了。

按照正常的录制到播放的时间段，原晓估计等第一期节目播出时这12o天都要过去大半了，节目打分时选择了原心公司内部的导师和现场观众共同打分的模式，老师们谁都认识，每一批的观众肯定谁都不认识，也就没必要再单独进行初舞台环节，大家都是同一个公司的练习生，学的也都是同样的唱跳，不如直接在团体舞台中表现自己。

趁着灯光熄灭的当口，原晓带着一群人走向了评委席，几台比较近的摄像机也立刻开始了运转，闪着红光的镜头对准了她们。

原晓坐中间，顾屿尘和她请来的舞蹈老师，街舞大神凯恩分列左右护法，再然后是项目的几位组长和练习生们的其他老师们，单从履历表上来说，可能不够星光熠熠，但绝对专业度拉满。

落座后原晓余光带到顾屿尘在旁边打了个哈欠，她趁着麦没开之前低声问了一句，“刚才没睡一会吗？”

“还行。”他把拿来的冰美式塞到椅子底下，这是老前辈的节目录制小经验，提神又消肿，录制必备。

原晓也知道顾屿尘辛苦了，作为舞台总体的把控者，彩排之后他又紧急修改了几个伴奏上的问题，通宵对他们这种创作型夜猫子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会儿不能补觉就很致命了。

原本想着她方才去盯舞台，能让顾屿尘化妆的时候趁机睡会儿，现在看应该是没怎么睡着。

原晓有点担心，主要是担心漫长的录制时间里顾屿尘实在顶不住睡着，那他们的一公词条就只能变成#原心新练习生实力太差都把导师跳睡了#这种。

他们导师席设置的很靠近舞台，应该不会有观众偷拍吧……

“放心。”顾屿尘看原晓还是不大放心的样子，朝她眯眼笑了笑，“虽然很多年没上过台了，但职业素养还是有点儿的，不会在镜头前面公然打瞌睡的。”

“真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吧好吧，我还有备用方案的。”这段时间合作下来，顾屿尘也知道原晓把这个节目看得很重，不容有失，他欠了欠身表示投降，然后从兜里摸出一副墨镜。

“看，这也算是舞台经验，等以后他们出道了可以传授给他们，在公开场合摸一下鱼又不会被看出来的好方法，缺点是比较适合酷哥人设使用，比如我这种高冷制作人。”这还是刚出道那时候他们用过的招数呢，顾屿尘看着手里的墨镜，忽然有点怀念。

那时候刚出道，又没有现在一样这么丰富又简便的营销手段，为了增加一点儿热度，他和他的成员们什么活动都接，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只能趁着赶路的时间在车上睡觉，黑眼圈粉底遮都遮不住。

那会儿，一副墨镜四个人轮流带，一个人摸鱼剩下三个使劲做效果的时间，也很有趣。

原晓：“……”

行吧，这也算是个方法。

反正因为是第一次录制的原因，一公的舞台不管是练习室版本还是彩排版本他们都看过了，特别是顾老师，听音源都要听吐了，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说出几句恰到好处的评价来。

原晓要对自己的团的秀负责，要是真的水平达不到，就算是顶着一脑袋各种设备团队场地的违约费，她也不可能放练习生们登上正式舞台的。

好在是只有第一次这样，后面大家流程熟练了，职员们就能全部处理，还能给她保留点新鲜感，顾老师就很遗憾了。

当然，有观众和没有观众的舞台区别也很大，对于一个爱豆来说，临场表现同样是重要的评分标准之一，原晓叹口气，求人不如求己，这只能她自己来了。

手机屏幕被短暂摁亮，距离公演正式开始录制还有两分钟，原晓的耳机中响起场地各处导演组通知准备的声音，马上要表演的练习生和节目主持人已经在候场，一片纷乱的声音中，她听到自己的心跳，怦怦，怦怦的声音。

要启航了。

第23章一公

郑希颜坐在侧面一点的位置，舞台和导师席都要高出观众席不少，她们的位置在前面，差不多能看见导师们的侧脸。

她听到原晓她们落座的动静，抬头时正好看见中间的女生脸被手机的光照亮一瞬，郑希颜疑惑的出了一声哼唧：“嗯？”

中间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儿眼熟？

朋友转过来问她：“怎么了？”

“你有听到过原心这次的导师配置都有谁吗？”

郑希颜使劲回想也没想起来她是在哪儿见过中间那个女生，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很是漂亮，能坐导师c位的肯定是很火的艺人了，但她明明眼熟，却想不起来娱乐圈在哪儿还有一么一号人物。

朋友还在忙着拍照晒新鲜小卡，闻言想了会儿，摇摇头：“不知道，没听说过，不过原心旗下那么多艺人，随便拉来几个都够用了吧。”

朋友和她的圈子不算完全重合，郑希颜是纯粹的秀粉，但凡是火点儿的选秀节目，不管男团女团都得去尝尝咸淡，而朋友则是只追男团，不分内娱外娱。

是原心旗下的艺人？

郑希颜有点好奇了，能在原心的内部节目里坐c位……难道是她孤陋寡闻，不知道这公司里还有哪个爱豆大前辈？

她顺手点开微博进入节目话，在场追星人众多就是度快，话刚刚建立不久，已经涌入了一堆人。

郑希颜刷新几次，终于在一大堆小卡分享中找到了她想要的导师正脸清晰直拍。

哈！她就知道这么多人里肯定有买股站姐偷偷带设备了！

点开大图，照片里的年轻女人正朝着身旁的人微微侧头，似乎是在说什么，神情淡漠严厉，微卷的丝瀑布一样披散下来。

这是张选秀里十分少见的，漂亮又有个人特色的“恶女脸”，郑希颜的记忆被激活，这张脸她果然见过，竟然是原晓。

她那个节目郑希颜看过的，前不久刚播完成团夜，九人女团出道。

原晓退赛之后那个节目好像再没上过什么黑热搜，团也很顺利的出道了，不过只能听到c位的消息，明明是一个团，剩下的人却好像隐身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