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把我妻有纪装饰品摸得一清二楚,孤爪研磨脑内回忆,没有匹配到相似的物品。
孤爪研磨问:“什么时候买的。”
我妻有纪再次黏糊糊地凑近,唇瓣若即若离之时,轻声回答:“我昨天编的,好看吗?”
孤爪研磨甚至来不及回答,声音被呜咽声吞没,猝不及防的亲吻让孤爪研磨下意识抓紧手中的倚仗。
红绳勒紧,我妻有纪也发出一声闷哼,但未撤离。
空气流失,氧气剥夺,呼吸逐渐变得急缓,吐出的气息潮湿黏热。窒息的感觉,另五官迟钝,大脑晕晕乎乎。
孤爪研磨推开粉兔子,轻声:“喘不过气了。”
我妻有纪并未理会,拉着研磨前辈的手,再次吻上去。
衣服被攥紧,红绳被拉扯缠绕无力颤抖的指尖。
氧气供应不足,大脑一片空白。
粉毛兔子小心掀开被单,珍贵的空气前仆后继涌进。
我妻有纪顶着被子,舔了一口。红的发发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压着喘气声的研磨前辈,我妻有纪探出脑袋,左右看看,确认大家都还在熟睡,干脆不回去了,直接躺下抱住研磨前辈。
两个人在被子中窒息的头发黏糊潮湿,黏在脸上。热乎乎的身体黏在一起,更加闷热。
*
“有纪,你脖子红了。”
芝山优士醒来,无意中瞥到我妻有纪脖颈处细长的红线,似乎是被什么勒住后形成的印记。
我妻有纪正叠被子,闻言拿出红绳项链:“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勒住了。”
芝山优士了然地点点头,关心地提建议:“要不要拿下来,感觉很危险。”
睡觉窒息死亡,也太恐怖了。
我妻有纪真坐下思考:“还好。”
不管腰链还是项链,研磨前辈都很喜欢,拉扯后留下的红痕两天左右就会消失。
我妻有纪对上芝山优士略担心的目光,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妻有纪收拾完被子,放好。
对上一边研磨前辈的视线,我妻有纪困惑地摸着锁骨:“很明显吗?”
孤爪研磨侧脸点头。
我妻有纪想了想:“穿上训练服就不明显了。”
研磨前辈害羞了!
但每次留下印记呢。
我妻有纪洗漱完后,大家已经准备就绪,开始新一天的轮番比赛。
我妻有纪眯着眼睛,拉伸筋骨。
昨天充完电,现在的电量是百分之九十五。
我妻有纪在研磨前辈将球抛出后,起跳,绷紧,力气集中于一点,击打住排球,砰的落在地面。
手感也满分。
……
所以,结果输了。
我妻有纪高抬腿,坠在队伍的后面,研磨前辈的前方,往返快速上下坡。
“是谁想出来输的一方上下坡?”
我妻有纪跟在黑尾队长身后,握着有气无力、蔫巴落汗的研磨前辈。
研磨前辈喘的好涩气。
研磨前辈这样子很好掌控,会跟着他的脚步,不管走到哪里,研磨前辈都会跟着,平时冷淡的研磨前辈变得很粘人,好开心。
黑尾铁朗挠挠头:“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然问问猫又教练?”
我妻有纪:“那算了。”
被额头抵住了,研磨前辈是在撒娇吗。
我妻有纪感受到自己肩膀上垂着的脑袋,将水杯递到研磨前辈嘴边,“研磨前辈,补水。”
没有力气喝水了吗。
我妻有纪想着,直接灌了口水,握住研磨前辈的脸颊,转过身想要吻下去。
孤爪研磨瞬间醒过神。
炸毛地连退两步,左右打量。我妻有纪把他带到了角落,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孤爪研磨接过我妻有纪手中的水杯:“我自己来。”
我妻有纪呆毛失望地垂下,默默将水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