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着力度,怕她第二天疼,不忍心再下手,她却觉得他不肯满足她?
相连的下体溅射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宿星卯沉声训斥,反问小猫是骚货吗,屁股都要被打肿了,全是巴掌印还不满意,还敢摇着来勾引他,是真想被打烂吗。
谢清砚无助地咬唇,他懂个屁,一边被肏一边被打屁股…
真的很舒服好吗。
穴道被肏得湿软。
宫口也在龟头一次次叩击下,渐渐松口,变得柔情而松软,仿佛要接纳性器深入更隐秘的宫腔里。
谢清砚抽泣着,心慌了:“太深了…不…不准操进去。”
他诱哄道:“可以的,小猫不想更舒服吗?乖乖把龟头吃进去,射在子宫里面,好不好?”
“不要…不能进去……”
“是吗。”清淡的男嗓透着许些嘲弄,“小猫好像又在说谎。”
“嘴这么硬,知道自己的穴在欢迎主人吗,全湿透了,不用插就会咬上来吸主人的鸡巴。”
冷白细长的两指掐住阴蒂,不轻不重的弹弄、搓捏,内里和外部同时被刺激,谢清砚大脑舒服的在放烟花,整个人都迷糊了。
眼前朦朦胧胧,似乎整间教室都在震颤,桌椅板凳在摇晃,天花板也塌了下来。
脑袋嗡嗡,耳也嗡嗡,只觉天摇地动,像被装进滚筒洗衣机里,视野翻来覆去的,组不成连贯的画面。
空余的那只手抚着女孩的脑袋,探进衣服内,沿着脖颈往下,在凹凸起伏的脊骨上打圈,循循善诱:“小猫乖,插进去,会让小猫更爽的。”
“唔…”
又热又烫的声音吹在颈后。
男生温热的指,撩拔起丝丝痒意,顺着皮肤往骨头里爬,小腹也热得烧起,酥酥麻麻的期许着。
好痒……她受不了。
阴蒂被掐弄,背被抚摸,穴被操着,无一处不爽快,快感重重迭加,组合成完全无法忍受的引诱和折磨。
谢清砚短暂地向渴求低头:“嗯…那,你要轻点…”
宿星卯往穴道内绵软的小口一番撞击,将那处害羞紧闭的窄门也撞出水,慢慢软化,羞怯地张开小嘴巴,含住铃口,轻轻吮着。
宿星卯腰关一酸,头皮麻,强行忍耐着射精的冲动。
圆大的顶端,一寸寸地嵌进宫口,狠狠向里撞入。
太用力了!
“呜…骗子…”谢清砚吟哦一声,腰肢拱了起来,眼尾撞出泪花,“混蛋!你说了要轻的。”
竟敢出尔反尔!坏死了。
“主人也想轻啊。”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可是轻了怎么能让小骚猫爽呢?”
谢清砚双腿抖,感受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龟头碾平,撞得她水花四溅。
“…好深,要被顶穿了…啊…吃不下,快出去一点……要被主人操坏了…”
宿星卯用指头拭去她眼角的泪,与身下蛮横顶操全然不同的柔声安抚着:“小猫的小穴很软,很有弹性,不会坏的。”
“…呜啊…被鸡巴操进子宫了…好麻……要,要到了…不行了,呜呜呜要高潮了……”
剧烈的钝麻与快感如通电般,从脊背往上攀升,像火加热到最高点,她亟待沸腾。
快了,快了……已经在鼓泡泡了。
惊涛骇浪般地抽插下,堆积的快慰即将抵达临界的阈值。
谢清砚眼前泛起白光。
“啊,到了……”
她双目几近翻白,脚趾在鞋中蜷缩,爽得不能自已,一阵哆哆嗦嗦之后,两腿抽搐着向后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