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
法尔曼枫丹城。
无数青年涌上街道,朝着阿方索的封建统治出一声声怒吼。
他们在街道垒起路障,为受伤的革命党人治疗,把自己的住所和食物提供给革命党人,跟随革命党人一起作战。
他们中的大多数没有受过贵族一样的高等教育,只是听过老约翰和弗里曼的几次演讲。
青年是热血的,也是莽撞的。
在枫丹起义之后的第二天,几百名青年拒绝了革命党人弗里曼的劝阻,在枫丹的街头各处进行了游行示威。
横幅上的标语体现了时代的需求——我们要食物,我们要工作,我们要休息,我们要和平。
庞培大公丝毫没有怜惜这些青年的生命。
月日。
当晚时半,庞培大公命令城卫军逮捕城内的所有元素骑士和革命党人。
并派出狮鹫骑士团,对街道上正在游行的那些年轻人,进行了血腥镇压(战马踩踏,骑兵冲锋),并逮捕了其中的一些领头人,关入了巴士底狱。
月日清晨。
枫丹下起了小雨。
弗里曼摸着青年们的断肢残臂,悲痛不已,泪水打湿地面,那种伤痛比战友的牺牲,身体的残缺更令他心痛。
他和老约翰带着农奴们化作收尸人,将青年们的尸体运回乱葬岗,再根据衣服样式一具一具地拼在一起。
“埋在一起吧,都粘连的不成样子了。”老约翰抹了一把浊泪道。
弗里曼泪如泉涌:“他们是谁的儿子,谁的哥哥,谁的弟弟。约翰同志,说实话,我的心痛得不能呼吸,如果我成功杀了阿方索,这些人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老约翰为前晚的失败出了总结:“或许,我们要革的命不在那张椅子上。就算杀了一个阿方索,也还会有庞培、李嘉图、亨利、哈耶克……”
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旧势力太过强大,几乎要把革命党搅碎,在追求光明未来的路上,他们必然会遭受风雨的打击。
“在那里!!!快快快,上上上!”
天亮之后,城卫军又恢复了他们作为都精锐的样子,上城区的革命党人已全部被绞杀,下城区的革命党人被层层封锁。
他们故意放走收尸的老约翰等人,顺藤摸瓜找到了革命党人的这处临时聚集地。
老约翰仿佛面色平淡,将弗里曼拉入身后。
“孩子,你的路还长,快走吧,这里有我们来掩护;下城区起义军也需要你,革命的火把需要有人来传递。”
老约翰说完,革命党中的年长者站在了队伍最前方。
城卫军们让开了道路,骑着独角兽的庞培幽幽道:“一个都不许放过!解决了他们,下城区的农奴们自然会投降。”
还施彼身,庞培也对革命党人实行了斩战术。
一名黄金骑士来到庞培身边:“大公,此处没有暗道,道路已全部封死!”
“做得不错,放箭!”
骑士重复一声:“放箭!”
约翰等人看到了万箭齐的场面,无数黑色的箭雨从天而降。
箭雨穿胸而过,老约翰挡在弗里曼身前,意识朦胧:“快……走……快走,别让我们的血白流。”
他的血沾红下巴的胡子、弗里曼的胸膛。
老约翰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生命力急剧流失,尸体在不停的在颤动。
弗里曼悲愤难当,胸腔里燃起一阵怒火,眼角流出血泪:“庞培!!!”
庞培面无表情,手掌向前一挥,城卫军便齐齐向前冲锋。
革命党人拼命阻拦,可是收效甚微,漫天的血雨汇聚成了一条小溪流。
许多年长的革命党拼着一口气,将弗里曼拉了回来,向着乱葬岗后方转移。
可他们哪里能想到,狮鹫骑士团早已等候多时,对付不了全盛姿态的弗里曼,还对付不了这些没有盔甲,拿着长矛,火铳的革命党人吗?
狮鹫骑士团的骑士们驾驭着狮鹫在天空飞舞,度很快,火铳无法锁定,十字剑划过,一颗颗人头倒地。
“列队冲锋!!!给年轻的同志争取一条生路!同志们,让我们再冲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