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岁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维克多道:“以後可以把安安送到日宫学魔法,我当她老师!”
“你其实是在给自己找乐子吧。”
“对呀!”维克多理不直气也壮,他笑眯眯地说,”你和姐姐生小孩不就是拿给我玩儿的吗?”
李岁苍凉地说:“你这是没吃过带小孩的苦,才以为小孩子很好玩。”
永宁侯笑了:“你小子还能有这感想!你这就只带个安安,人家小姑娘还这麽文静。你们仨像她这麽大的时候,天天跟野猴子一样上房子揭瓦,我养的千年老桃树都差点死你们仨手上!你们现在为人父母了,总算能吃我们当年吃过的苦了,真好!”
李岁给安签了血契,大家在说说笑笑中结束了午饭,永宁侯夫妇和维克多相继离开。
晚上李岁热了热中午的剩饭剩菜,门外响起敲门声。
安跑去把门打开,是齐绩和冯老二。
安浑身冷汗直冒——冯老二明天就会杀死巴普洛娃。
此时此刻,冯老二笑眯眯地给安递上两个红包:“生日快乐,安。这是我和齐绩叔叔给你的生日礼物。”
安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她有些僵硬地接过红包,挤出个笑来:“谢谢叔叔。”
“你俩干嘛呢?感情这麽好?还挽着手过来……齐绩怎麽了?”巴普洛娃无情地从安手中拔出红包,看着齐绩和冯老二问。
齐绩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巴普洛娃,摇摇头。
冯老二回答:“齐老板谈生意,把自己喝成胃出血了。”
李岁过来帮冯老二一起扶着齐绩:“严不严重啊?我去煮点粥。”
“谢谢……”齐绩要死不活地说。
“他在家养了两天了,但还是没康复。”
巴普洛娃给齐绩倒了杯热水:“又不是铁人,哪就那麽容易好。你们俩真是,这事也不跟我和李岁说一声……”
李岁锅里煮着粥,他从厨房出来接话:“就是呀。我照顾一个安安是照顾,把齐绩送来一起看着,不也是顺手的事。”
齐绩声音有些哑:“对不起……我明天不能跟巴普洛娃一起行动了……冯老二会替我去……”
安听到这里一下子毛骨悚然——明天就是巴普洛娃的死期!
安胆战心惊地吃完晚饭,冯老二和齐绩走後她立马拉住巴普洛娃:“明天你不能跟他一起出去!冯老二会杀了你!”
巴普洛娃轻轻敲了敲安的头:“你和你冯叔玩什麽游戏呢?”
“不,不是游戏。我来自未来,我知道明天就是你的祭日,而杀你的凶手就是冯老二!他的真实身份是弗洛里安,五护法之一……”
巴普洛娃稍微有些惊讶,转而变成严肃的表情:“说什麽呢,呸呸呸!”
三言两语难以说清,安不断地请求巴普洛娃明天不要出门,等巴普洛娃最终同意了,她才忐忑地睡下。
等安夜里醒来时,她赶忙在家里找巴普洛娃。
“起这麽早?”李岁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安安!把鞋穿上!”
安焦急地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巴普洛娃的身影,她急匆匆地问:“妈妈呢?我妈妈去哪了?”
“她……她去上班了啊。”
“她不是答应过我明天不出门的吗?!”
李岁摸摸安的脑袋:“她中午就回来,我们等她回来一起吃纸杯蛋糕,好不好?你先回去睡。”
安不断地祈求李岁带她去找巴普洛娃,李岁被安磨得没脾气了,嘴上答应,实际把安抱在怀里开始绣花,想吸引她的注意让她安静下来。
“你在干什麽?绣花?你还会绣花?”
“嗯……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教什麽教?谁说想学了?我说带我去找我妈!带我去找我妈!”
“这朵花绣完了去好不好?等你妈生日送给她……”
“你再不带我去,能不能等到她过生日还不一定呢!”
安正说着,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肯定是你妈回来了。”李岁起身去把门打开,安紧跟其後。
一开门,血腥味扑面而来——是齐绩。
“快,把安送走,这里很快不安全了。冯老二被萝拉重伤,巴普洛娃下落不明,恐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