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落。
宁白唉一声,谢昼雪手抄到宁白膝盖下,他打横抱起宁白,手紧紧地搂住他,说:“这样够快吗?”
宁白脸烧红,像红苹果,他靠着谢昼雪的颈侧,无语了问:“弹个琴还把你惊艳了?”
谢昼雪往上提他的身体,几乎感觉人柔弱无骨。
“早便听闻天都城第一绝色美人足不出户,你居然骗我?”
宁白哎呀了声,手软软地搭住谢昼雪的肩膀上,“这都是缓兵之计,如果不是天都城临时有事,我起码这个样子维持到成年。”
“那什麽,好看吗?”
谢昼雪呼吸明显紧了,他压紧宁白的腰,“倒是符合我对道侣的想象。”
“今天乖一点,怎麽样?”
宁白脸害羞地藏起来,手绕紧了谢昼雪脖子,“不答应也不行啊。”
谢昼雪大步跨过石头,一脚踢开门。
宁白擡手遮眼。
白色的日光刺在他的眼睛里,他闻到了泥土的腥味。
“好吵,这里水声这麽大?”
宁白扯着谢昼雪衣领,拍他:“放我下来,看也看够了。”
谢昼雪放他下来,他环顾四周。
翠绿的竹叶软趴趴垂下来,一滴水砸到地上的小坑,乍然听到了春天雨水着陆的提醒声。
宁白离开,谢昼雪手勾住宁白的腰带,拉着他往自己跟前来。
宁白太轻了,像一根羽毛,他唉了声,猝不及防的瞬间,他的鼻尖碰上谢昼雪的下巴。
谢昼雪手捞住宁白的腰,朝自己跟前靠近,他凝视着宁白,仿佛如斯美丽的太阳落到了自己怀中。
宁白当真娇妍,花色柔美。
谢昼雪笑了,对宁白说:“怎麽个看够法?”
“你看得够吗?”谢昼雪上前一步,宁白退後一步。他背靠在走廊的廊柱上,手刚好碰到湿润的竹叶,宁白惊醒了下,说:“别让我问心有愧。”
谢昼雪直接解开了宁白的罗带,还摘下了宁白束发的发簪,径直扔掉了。
“难怪走路时常端庄,带点优雅,果真如女子……我好看吗?”
宁白攥着他的衣领,心想最近真是莫名其妙,谢昼雪怎麽这麽具有攻击性了。
他向来不能抵抗谢昼雪的主动,只好别开脸,“嗯,好看。”
谢昼雪摸着他缎子般的长发,柔顺无比。
他瞧着宁白低眉顺目的样子,心中更是欢喜。
“想不想我吻你?”
“……”宁白戳中心事,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瞧了眼谢昼雪,“你怎麽知道我在想这个?”
谢昼雪:“那挺巧的。”
宁白手搭他肩膀,羞涩地别开脸。
谢昼雪眉眼自带风情,他微微仰起头,腰上的罗带彻底扯开了,头发也散开了。
他命令:“吻我。”
谢昼雪知道他什麽意思,他让宁白腰身抵着廊柱,手托着他的小腿在臂弯处。
他细细碎碎地拿鼻尖凑上宁白的鼻尖,嘴唇要吻不吻,含上宁白嘴唇时还不忘感慨,“怎麽这麽黏人啊?”
宁白手绕紧了谢昼雪脖子,任他吻,还微微别开脸,说:“就黏人啊,特别想见你,不管用什麽方式,但你是不是跟宁静和会闹关系不和的传闻啊?”
“这不是问题,如果让别人看到师尊对徒弟做下流之事,名声大概毁得更快一点。”
宁白腿紧紧夹着谢昼雪的腰,脸埋在他颈窝处,叹息道:“我是不是自暴自弃让你破防了?不,你不开心看我这样?”
谢昼雪堵住他的嘴,吻深深落下去,如笔尖蝴蝶落拓,他恨不能用手钳着宁白下巴方便自己吻,但这样也不错。
他堵着宁白柔软的嘴唇,好像品尝花间蜜。
宁白眉头拧起,鸦羽版的睫毛沾着湿润的痕迹,说:“你腰怎麽还是跟之前一样,这麽硬,这麽沉?”
他呼吸不上来,脸贴着谢昼雪颈窝,“感觉会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