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仍如火焰触碰花蕊娇嫩的蜜。
谢昼雪眉头拧起了,他嘴唇刚碰上,觉得无法自拔。
他哑着声音,说:“给我下蛊了?”
宁白想这人声音怎麽这麽磁性,他反问:“你亲不亲?下回不让亲了。”
谢昼雪登时压着人的脖颈,唇含上去了。
宁白闭着眼,试着沉浸,但心中的焦躁与难言的抑郁依旧在心中蔓延,为什麽还会这样子,既无法纵情,也无法放下心中想入大乘境的执念。他就是想达到这个高度啊,有错吗?为什麽从前这麽顺利,现在却如此不顺?死了一回也不安宁?
舌尖柔软,心尖滚烫。
宁白任谢昼雪亲,他吃他的舌,吻他的颈,掌他的腰。
两个人交换着呼吸,唇舌与津液交缠。
宁白手缠紧谢昼雪的脖子,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谢昼雪呼吸粗重,眼神清明之馀,他手碰着宁白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问:“心肝,乖乖,说下你为什麽要去寻死?”
宁白唉了声:“晋升失败,心里头不快,不如破罐子破摔!”
宁白唇色嫣红,骤然被谢昼雪无情警告:“天诛之劫要到了,你还想逃避?”
宁白:“…………???”
我!!!
宁白整理自己的衣服,脑子登时清醒,指责谢昼雪道:“吃干抹净不认账?姓谢的,我娶你当老婆这件事还没板上钉钉,我都恨不得老头子马上就死了,你让我存心不安宁!”
“望端海,我给你一刻钟时间。”
宁白咬牙:“我真该杀了你!狗东西!”
“你急了?”谢昼雪整理好自己的腰带,拂了下自己的发。
“我可不是你这样的急性子,我也不是神官大人。”
“你要是能怀孕,我会让你生好几个。”
宁白拧眉,“又有事情做了,我跟你在一起,江湖又是一段腥风血雨。”
“你别跟我说你还对你父亲命令你去做事,你听他的话,那你就别跟我在一起。”
谢昼雪心中甜甜的,他的唇跟身体都很软。
“你到底什麽时候能不气我?”
“你做梦!”宁白横眉竖目,“坏东西,我嘴疼!”
谢昼雪自觉没趣,心想再逗下去人都要炸毛了,他拉着宁白的手抱到自己怀中,好声好气哄:“好好,再亲一下。”
宁白嗔怒看他,继续抽他腰带,摸腹肌,“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谢昼雪非常无奈,无语看他,“先筑基,别的再说。”
“亲亲。”宁白仰起头,“亲我,亲我亲舒服了就让你带我去筑基。”
谢昼雪压着宁白下巴,宁白来咬自己的手,他攥着宁白长发,说:“鬼东西,不亲。”
宁白委屈,“好烦啊,我不想修道。”
谢昼雪的唇抵上宁白的唇。
他边亲边咬。
谢昼雪手控制着人的腰,问他:“不是对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了吗?答应我的不算数?”
宁白蛮享受这种谢昼雪对自己的诱哄,叹息,他迷迷糊糊回应:“嗯……这个……我……”
“心肝,”谢昼雪感觉宁白要融化了,说:“我当然是为你好,你不能什麽事都不做呀,亲都亲了,摸都摸了,还不去做正事吗?”
宁白手摸着谢昼雪的腹肌,肌肉坚硬皮肤滚烫。
他抽出自己的手,手绕上谢昼雪脖子,说:“吃舌头,上床——”
谢昼雪与他唇齿交融,心中的某些莫须有的掌控欲也得到了缓解,他捏着感觉碎掉的人,沙哑着声音在宁白耳边哄他,“不怕,十八道雷劫,我替你遮着。”
宁白抽出手,打他的脸一下。
谢昼雪捏住他的手,警告:“不老实?”
宁白眼神如刀,像是专门跟谢昼雪过不去似的,“我不去,你能奈我何啊?”
谢昼雪再度堵上他的嘴,他扯着宁白头发,亲人的力道更凶更狠。
宁白吃痛,嘴角淌着血,可更加霸蛮:“我不去,我不去!弄死我我也不去——”
谢昼雪亲着他,反倒是强硬把人塞在怀里,宁白对他又抽又打,骂他:“你忘恩负义,你狼子野心,你坏蛋——”
谢昼雪召来冰销剑,他御剑飞行来到望端海上空,直接松手,把人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