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撞到墙壁上,不消片刻,强劲有力的手已经捏住了他的下颌,钳紧了。
水声淅淅沥沥。
宁白眼睫沾水,随即唇上落下滚烫的热意。
怎麽又吃男人舌头了?
不,谢昼雪怎麽又耐不住性子,现在就要亲了?
宁白叫嚷:“我还没准备好!”
“我呛水你赔我钱,”宁白睁大眼:“我眼睛进了水了——”
谢昼雪手钳着宁白的肩膀,紧紧掐住。
鬼东西一句话能气飞人,就这种样子。
“男人,好玩吗?”谢昼雪语气恨恨,“我问你呢!”
宁白腰身贴上谢昼雪,他烦躁,“你这个下流东西。”
“——你!”宁白面红耳赤,“我没灵力,我当然无处发泄精力,你还不允许我找点乐子放飞一下?”
“男人,好玩吗?”谢昼雪厉声。
宁白赶紧一双手环着谢昼雪脖子,连连哀叹:“我……”
他伏在谢昼雪耳边道:“小魅妖只吃被男人干的苦,其他都是享福。”
谢昼雪:“你最近又看了什麽新话本,非得玩这种无聊禁断的游戏?”
宁白:“随便买的,突然觉得娇气的小魅妖很好玩,我两个都要占。”
“你,你又掐我腰!”
“你做梦!”
谢昼雪唉声叹气,心道这可可爱爱的天衡上仙也许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可他想了想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被自己纵成这个样子也没办法。
谢昼雪绝不吃亏,他手压着宁白的腰,靠近自己。
两个人的腰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他低头,鼻尖碰上宁白的鼻尖。
吻落下去时,宁白也没什麽感觉,只是仰起头,很自然而然迎上谢昼雪酥麻的亲吻。
吻太烫了,像是炙热的雪融化在烈阳之下。
宁白默默攥着谢昼雪的肩膀,手揽着他的後背,但谢昼雪亲着他,他就莫名其妙感觉非常委屈,可能因为要把自己交出去了,他内心不安。
宁白的衣服被扯落开一些,谢昼雪继续含着他的唇,一点点深吻,一点点掠夺宁白肺中的呼吸。
吻攻城略地。
宁白唔了声,他舌尖触到谢昼雪。
酥麻滚烫,让他无所适从。
自己现在是个男人,可能被男人干。
跟曾经扮作弱势的女儿家,现在跟一个强势的男人在灵泉池里鬼混,想法还是不一样的。
宁白想自己不会喜欢什麽人,可谢昼雪很特别。
宁白喉结动了下,谢昼雪的手触到那块凸起的地方,轻压一下。宁白喉结微动,舔谢昼雪舌尖。
“…………”
谢昼雪勉强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松开宁白,压着他宁白滚烫的脸到自己颈窝,同时他也没放开宁白的腰,恶意针对了下他。
宁白委屈地嗯了声,喉结动了下,他拍谢昼雪的手。
宁白质问:“你干嘛呀?”
谢昼雪语气平淡,“干你。”
宁白脸通红,他伏在谢昼雪耳边喘粗气,心跳也剧烈,说:“谢栖芜?”
谢昼雪不吻宁白,但嘴唇贴着宁白的耳後,他亲一下,说话的声音低沉暗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