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怀孕,懂吗?”谢昼雪手覆在宁白鼓起的肚子上,说:“乖乖的,替我生一个。”
宁白:“不要。”
谢昼雪:“我也不要。”
宁白一天都没从床上下来,他郁闷地想,跟谢昼雪,真的吃好多苦,可比起恶灵谷,没什麽不能忍。
谢昼雪低头在宁白耳畔说话,“我要弄死萧华容,会不会觉得我过分?”
宁白紧紧抱着谢昼雪,“哥哥是英雄,你做什麽我都喜欢。”
“血债血偿,这是道理。”
谢昼雪湿吻他:“可惜有人不懂。”
“谁啊——”宁白刚说完,谢昼雪力道更凶更狠。
“谢崇啊!”谢昼雪笑笑:“夏虫,不可语冰。”
三四个时辰後——
他们客栈的门敲响,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打断二人亲吻的节奏。
“上仙,这是我家宗主送您的见面礼。”
宁白腿根酸痛,主动上前,笑问:“萧长老当真主动,但你送回去——”
“打一棒子送一颗枣,”宁白哂笑,“你沧溟宗,只有死路。”
“……殿下,此话怎讲?”
“若是宁潜死了,您灵力尚未恢复,”萧长风的老奴萧总管道:“您不要让老奴为难。”
“碧血藤,稀世罕有,这是我家宗主的一番心意。”
宁白站着,谢昼雪手碰到他身後软着的地方,悄悄问他:“疼吗,心肝?”
“你身体真的很软,眼神也柔情似水。”
谢昼雪啾下宁白侧脸,宁白扯住谢昼雪的手,咬牙拍他一下。
谢昼雪咬住宁白的耳垂,轻吟一声:“别碰我。”
“我家宗主自然叫萧祈,”萧总管道:“老奴姓萧,还会抚琴。”
“老奴退下了,上仙有吩咐,我家宗主不会怠慢。”
谢昼雪手揉着宁白胸前软肉,玩够了才松手。
他低垂眼眸,吻宁白锁骨,“一家子算计,都是恶婆娘。”
宁白跟谢昼雪睡了一觉,灵力恢复了三两成,但也是仅此而已。
他伸展手臂,披上白衣,恢复了冷漠模样,脸色沉冰覆雪,“没你会算计,狗男人。”
谢昼雪做了自己想做的,眼角眉梢俱是邪气,他眉目本就微上挑,此时更是勾人,“你藏什麽秘密了?说给我听听?”
宁白面露春情,想了想:“你猜下?”
“我不能够在风陵台待太久,我也得尽快回天都城。”
“带上云霓跟云寒江?”
“嗯。”宁白点头,“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留在你身边,但我母亲……”
宁白亲他侧脸,“母亲毕竟是母亲,我不曾有过母亲。”
谢昼雪笑,但这笑容却很哀婉:“我母亲,不如死了好。”
宁白笑笑:“我叫宁繁霜。”
“嗯。”
宁白打开门,他看向地上,道:“我的琴——”
“……”谢昼雪没再问什麽秘密,笑说:“它叫什麽琴?”
“忘忧。”宁白说:“岁岁无忧的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