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榕:“石容他们可以躲过去,但周亭那肯定是瞒不了的,姑娘不如直接向他透露些什么,甚至可以将这打听的事也交给他去办。
姑娘目前只是个侍女,周亭去问比姑娘去问要更容易些。而且姑娘就算瞒着他也没用,毕竟那字母特殊,就算周亭猜不出来,岳柯他们也早晚能想到,这东西必定与姑娘原来的世界有关。”
这话提醒了月晴:“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字母的事可能不只我和齐易林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
“谁?”
“墨雪,哎,当年为了学这里的字,我将那些字母大概给他讲了一遍,他便都记住了,还用拼音给我标注字的读音来着。天哪,我真笨,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了呢。”
“雪执事确实很聪明,若是他看到了这字母,立马就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那怎么办,墨雪现在不就在顺安郡吗?这两天我也没问周亭,不知道岳柯把他弄走了没有。”
“雪执事可不好糊弄,岂会这么容易就走。岳哥能把他拖在顺安不错了。”
月晴再次叹了口气:“他若在我跟前,我真想好好骂他一顿,跟他这种聪明人打交道太烦了,我跟他比起来,智商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当年学字的时候,因为我比较笨,再加上懒。那些字根本没学会多少,他倒好,不仅将我对照着写的字都学会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姑娘不必与他相比,墨雪只是擅长这个,姑娘擅长的事,他也有很多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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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晴并没有受到什么安慰,“不行,我得防着点,若是让周亭参与找人的事,就得告诫他,这事绝不能传到岳柯那边。”
“嗯,姑娘说的是,既然已经商量好,就早些休息吧。今天已经累了一天了。”
月晴嗯了一声,安心睡觉。
第二天一早,月晴就叫来了周亭,将昨天的决定说了,并问他:“对了,你在这里还能联系到外面吗?”
“可以,只是要比平日困难些。”
“怎么联系?用鸽子之类的吗?”
“那东西在这种迷阵包围的山里并不好用,我用的是一种蛊虫。那蛊虫并不能飞太远,但只是把信息传到迷阵外很容易。
迷阵外有我们的人,只要收到消息,便会传回浅园,然后再派人传给公子。姑娘是想要传什么信息吗?”
“不是想要传什么信息,是想告诉你,昨天那字母的事不能告诉岳柯。”
周亭面上一僵,:“姑娘恕罪,这事昨天晚上就已经传下山了。”
“你。。。”
周亭连忙跪下道:“是属下考虑不周,认罚。”
月晴嗤笑一声,怒道:“呵,我还能罚你呢,你又不是我的人,你是岳柯的人,怎么,岳柯把你们安排我身边是专门来监视我的吗?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
“公子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着想。”
月晴此时气的抖:“是吗?我想他巴不得找个房子把我关起来,不如你再传信去问问,要不要再找几个男人来伺候我,争取多生几个灵女的后代,他也好回山庄立功,稳固你们岳家的地位,嗯?”
周亭以头磕地:“姑娘息怒,公子绝不会做这种事。”
采弦几人也跟着跪下。
月晴骂道:“滚,别跪在我面前。”
说完,站起身,绕过他就往门外走。
周亭抬起头,皱眉看向她的背影,“采弦,跟着姑娘,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小心别出了意外。”
“周管事你呢?”
“姑娘还在气头上,我就跪在这里,等姑娘气消了,自然会让我起来。”
“好,我这就去。”采弦站起身。
周亭:“告诉星耀,按姑娘的要求行事,让咱们的人以不死心还想再打听一下孩子的事情为由,跟流风寨的人聊聊天,问问这几年流风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出现过,不要太过刻意。”
“是。”
月晴走出院子时气的眼睛都有些红,没注意前面,与刚好来他们院的石容差点撞在一起。
石容看着她红的眼睛里擎着些泪:“哟,这是怎么了?”
月晴怒瞪着他,刚想说关你屁事,忍了忍道:“没什么,被周管事骂了,你们这些贵人还真难伺候。”
说完不再理他,转外面走。
采弦正好出来,石容看看她又看看离去的月晴,对采弦说了一声:“采弦姑娘,麻烦你跟你们周管事说一声,我们王爷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
现在还需要跟流风寨的人打听些事,当然不会走:“我们周管事的意思是想在附近再找找,你们若想走,可以先走。”
石容点了点头,转身去追月晴。
采弦找到星耀,将周亭的安排说了一遍。
此时月晴正站在昨天现字母的山坡上,扶着那刻着c的木桩。
常榕:“姑娘别气了,岳柯这人我还算了解,他是如何也做不出姑娘说的那些事。”
“哼,那是他现在还没有机会。你们我还像以前那样好骗吗?这种事,你们山庄的人又不是没做过,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恨常玉啸。”
“繁衍子嗣,是常氏需要操心的事,岳家人只需要管银子,姑娘有没有后代,岳柯是不会管的。我想这一点姑娘应该也明白。”
月晴当然明白,听他劝这两句,气已经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