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付款。
是那个男人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游戏开始了,而你,是我的所有物。
【等我电话。】
便签上那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
她随时都可能接到那个魔鬼的召唤,然后就要像昨晚一样,被他随心所欲地折磨,玩弄。
反抗?
她试过了。
结果就是被更残忍地镇压。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那点可怜的骨气,就像个笑话。
报警?
顾子昂说得对,一个收了钱的“服务生”,谁会信?
到时候,她只会被打上一个“贪得无厌”、“敲诈勒索”的标签,被所有人耻笑。
那怎么办?
就这么认命,当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直到他玩腻了,像扔掉那张银行卡一样,把她也扔进垃圾桶?
林晚晚闭上眼睛。
黑暗中,那张俊美又邪气的脸,再一次浮现。
他掐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玩味的笑意和残忍。
他说:“你妈的命,现在归我管。”
他说:“表现不错,赏你的。”
屈辱和愤怒,像毒液一样,再一次从心脏深处蔓延开来。
林晚晚猛地睁开眼。
她坐起身,拿起手机,点开了那个她写了一半的剧本——《囚鸟》。
屏幕上,是她写下的最后一段话。
女主“言真”被金主“傅九云”囚禁在别墅里,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威胁她,让她交出心脏,去救他的白月光。
言真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她只是看着他,然后笑了。
她说:“可以啊。用你傅家的全部家产,来换我这颗心,你换吗?”
当时写下这段的时候,她只觉得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但现在,再看这段文字,林晚晚只觉得无比讽刺。
剧本里的女主,还能笑着说出这种话,是因为她手里有傅九云的把柄,有同归于尽的筹码。
可她呢?
她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
她只有一条被别人攥在手里的命,和一个被明码标价的身体。
林晚晚烦躁地将手机扣在床上。
不对。
她不是什么都没有。
她现在有四十多万。
这笔钱,虽然来得屈辱,但却是实实在在的。
钱不能让她从顾子昂的魔爪里逃脱,但钱可以做很多事。
至少,她不用再为母亲后续的康复费用愁,不用再为了几百块的家教费去奔波。
她可以……活得更体面一点。
即便这种体面,只是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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