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瑾感叹,居然还能智能过滤那啥,这麽高科技的吗?
半晌後,薄聿抽纸擦了擦颜瑾的嘴巴,单手轻扣住她的脑袋,湿热的唇慢慢覆了上去,“吃饱了吗?”
“嗯。”颜瑾刚应声,就敏锐地警觉起来,“你想干什麽?”
黑灯瞎火,手指都看不见的氛围里,颜瑾发誓,她真的看到了如狼似狗的眼神,绿油油的,仿佛锁定了能让自己饱餐一顿的美食佳肴。
哦豁。(删了,真的已经删干净了,审核求放过QAQ)
……
不管怎麽样,狗终究还是狗,嘴里说得好好的,“亲亲”“乖乖”“宝宝”都来,黏黏糊糊得像渣男音,但整个人还是动力十足,堪比不需要能源的某些机器。
反正她死命揪耳朵尾巴,也只是增加(某些删减)的手段罢了。
其实颜瑾也想过支棱起来,把薄聿摁下去,自己为所欲为,但是吧……
社畜再怎麽扑腾,都是一条颓废咸鱼。
她懒得很,才不想浪费精力。
到最後,颜瑾摆烂了,行吧行吧,看你有多强。
要不是系统被屏蔽了,她真打算把薄聿这副登不得台面的下流嘴脸录下来,打包甩到扬言要解雇他的某狗脸上,看他还怎麽横得起来。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薄聿开心又亢奋,堪比某孚电池,一晚上都没怎麽入睡。
大狗春心荡漾,无心睡眠,颜瑾倒是劳累过度,埋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
裸露的肌肤能感受到她清浅的呼吸声,一下一下,规律起伏着,心动又安心。
薄聿过往成长中没有父母的参与,有也是坏的一面,他没体会过常人家里那些亲情温暖,成年之後,第一次和人靠得这麽近,近得能看清她的毛孔。
——好漂亮。
哪怕颜瑾日常的行事风格很不着调,疯癫黄暴居多,也无法掩盖她的颜值。
美是客观的,她的睫毛浓密,鼻头很挺翘,脸颊两侧的小雀斑也显得很可爱。
薄聿想起第一次面试,她顶着个凌乱鸡窝头,在一衆面试者中间格格不入,但他还是被她的“与衆不同”所吸引,破格录取。
只是……
薄聿皱眉,轻轻揉着她的膝盖,仿佛想穿越回过往时空,替她消弭那些痛苦。
一份工作而已,用得着那麽拼吗?居然还给他跪下了。
早就已经过了凌晨,甚至没个把小时天就亮了。
然而薄聿只是那样痴迷地盯着,哪怕紧紧抱在怀里,他还是觉得不够,骨头缝里仿佛蔓延着噬骨钻心的痒,想要将她整个纳入身体里,妥善安放着。
“唔,热……”被男人胸肌攻击的颜瑾在梦里抗议道。
薄聿放缓了禁锢的力道,某些一直处于苏醒状态的东西仍旧亢奋,薄聿兀自平息下去,并自我反省。
今天已经过分了,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
第二天,不知道薄聿做了心理建设的颜瑾是觉得强度减弱了,但是时间依旧漫~~长~~~~~
就这样,陆陆续续加了三天的“班”,她实在遭不住了。
大餐虽然美味,男色虽然诱惑,可也禁不住连吃三四天啊。
【统哥,统哥,咋样,他的发情期过了没?】
被屏蔽的系统终于从马赛克里清醒过来,【唔,等我看看……过去了百分之八十,後面没啥事,忍忍就行了。】
那还等什麽,赶快跑啊!
趁着薄聿出去,不知道是打电话还是处理工作的功夫,颜瑾在犄角旮旯里摸索到自己的手机,再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件他的衣服,撒腿就开溜。
系统都懵了,【诶不是,你跑什麽啊?!】
颜瑾对系统的死脑壳狠狠鄙视,“不跑等着被(手动消音)吗?我又不是傻子!”
【……】多此一举,何必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狂躁的发情期过去一大半,薄聿的理智逐渐回归,也逐渐染上懊悔。
这些天是他太不知轻重了……
想起颜瑾最喜欢的东西,薄聿决定投其所好,他去书房把以前都不常用的所有黑卡丶SVIP卡全部翻找了出来。
“阿瑾,我买了药膏,你……”
无人应声。
“啪嗒——”
灯早就在颜瑾睡觉的时候被修好了。
房间空荡荡,哪里还有人的踪迹,薄聿站在原地,黑眸灼灼,薄唇紧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