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瑾直接低下头,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唇。
“我是你老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没资格拒绝!”
系统默默给自己打上满屏马赛克:【……】老婆来老婆去,你真给自己演爽了是不是。
其实薄聿只是想多留颜瑾一段时间,根本没想会进行到这一步。
他骨子里特别传统。
哪怕知道颜瑾是他的爱人,他也没有动过半分旖念,最多只停留在亲吻的程度,因为薄聿觉得只有拿到结婚证,名正言顺,才好水到渠成。
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洞房花烛夜”对一个生涩的童子鸡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容不得他拒绝了。
薄聿耳根滚烫,心脏持续鼓胀,跳动频率更是失控得乱七八糟。
春意困金笼,缠在颜瑾手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相当的碍事,却又凭添了几分别样的情趣。
颜瑾原先只想给他治治脑子的,但这亲过来蹭过去,自己先被挑了起火,感觉有那麽点不得劲儿。
性本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虽然算不上老司机,但颜瑾自诩理论满分,综合下来也算是中上水平,男女那点事,当然是自己怎麽舒服怎麽来了,
颜瑾伸手,慢慢抚摸着大狗的嘴唇,“你今晚吃的什麽?”
话题跳跃到这一步,薄聿脑子慢半拍,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没吃……晚上不太饿。”
没吃啊,那挺好。
颜瑾摸了摸缠绕笼条的藤蔓,确认不扎手後才抓住合适的位置,朝上挪了挪,“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比以後更强吗,我给你个机会,宝宝好好表现哦。”
她拍了拍大狗的脑袋,以示鼓励。
薄聿呼吸微窒,连眼睛都忘了眨。
别墅里的新风系统持续运行着,风声微弱,嗵嗵的心跳声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震耳欲聋。
这一刻,薄聿竟不知道是该嫉妒他们以後这麽会玩,还是激动于自己也有实践的机会。
突然感觉好渴……
薄聿指尖发麻,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源,他满怀虔诚地凑了过去,甘愿做一只舔狗。
颜瑾舒服得微微蹙眉,慢慢伸手,薅住了他的头发。
“……宝宝,你很渴吗?”
薄聿无暇回答,但狗本来就是贪恋水源的生物,成年伯恩山每日饮水量约为2。5-3。5升,他今天不仅没吃饭,更是滴水未进,怎麽会不渴呢?
今夜云淡月明,房间内洒进来薄薄的月光,正好助长了狗在夜间的视物能力。
薄聿仿佛是个不常饮酒的人,骤然喝得这麽猛,无比燥热,湿淋淋的黑眸都有些迷醉了。
喉结更是只会拼命吞咽着。
今天过了,就只有四天了……
薄聿极度渴求她的味道,仿佛要把所有的思念不舍的情愫全部倾诉出来,可是水流源头的流速总是很缓,人类的舌头太短,能喝到的水特别有限,不管他怎麽钻研,还是不够。
薄聿微微皱眉,不够,这根本就不能解渴……
突然,坏大狗眼睛微亮。
对啊,他又不是人,狗的舌头不大多了!
这下可是实实在在的舔狗了。
水声继续交融,薄聿喝得很满足,嗓子不干了,嘴唇也不渴了,但这可苦了颜瑾。
本来的舒服还在承受范围内,但他突然变出宽大肥厚的狗舌头,她倒抽一口凉气,直接腿软地坐到他脸上了。
“坏大狗,谁准你用狗舌头的!”
真是太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