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原谅的大狗尾巴重新摇晃起来了。
初次的体验太过美好,薄聿现在都还沉浸其中,仿佛被泡在蜜糖罐子里,心里甜腻腻的,他无法控制地凑过去,蜻蜓点水式地在她唇上碰了碰,“老婆,昨晚……是我的第一次。”
他这副羞羞答答的模样让颜瑾心情莫名的好,“我知道。”
不过……他这个“第一次”的发挥居然还比她以为的第一次,也就是发情期还好上不少,真是稀奇了。
想起当初某狗早X的画面,颜瑾唇角微翘。
明明都有过经验,十年後还像个童子鸡,说出去谁敢信?
薄聿又问,“我们以後,经常做爱吗?”
来了,又是这些送命题。
颜瑾无语地叹了口气,“宝,你不会还吃醋吧?我再说一万遍,以後的你还是你,和现在一样儿一样儿的。”
薄聿:“没有,我是……期待。”
期待和她的以後,期待未来和她创造更多的美好瞬间。
大狗反思自己以往的不对,“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乱吃飞醋了……老婆,今天晚上还可以吗?”狗狗眼里满是期待。
昨天太仓促了,再来一次的话他绝对能舔得比昨天更好。
舔狗的技术也是需要时常操练的。
颜瑾似笑非笑,就知道这厮会蹬鼻子上脸,她抓住那条已经晃到眼前的毛尾巴,当成鞭子抽打了下他的脸。
“这个,就看你表现咯。”
……
除去某些客官因素,颜瑾还挺喜欢那黄金笼子的造型,毕竟造价不菲,雕工极其精美。
于是,她让薄聿把笼子搬了回来,就放在他们现在住的主卧房间里,单纯起个造型上的作用也挺好看的。
当然,把狗锁在里面也非常可行。
谁让某人故意作呢,这就属于是自作自受,活该~
对此,看到笼子的管家发出感叹: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儿啊,简直变态。
离开的那天晚上。
两人没像前几天那样,彼此折腾到大半夜,而是驱车去了海边。
海浪潺潺,夜空如墨,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海鸥的鸣叫。
薄聿躺在松软的沙滩上,颜瑾靠在他身上,脑袋枕着她捏过摸过的大奶,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繁星点点的夏夜星空。
“是不是好久没这麽放松过了?”颜瑾问。
薄聿道:“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放松。”
颜瑾:“那当然,人活这一辈子,最多就三万天,自然是怎麽舒服怎麽来……累了就歇歇,工作是做不完的,我的乖宝已经很棒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彼此都心知肚明,却都没言说即将到来的离别。
突然,几道银色弧光划过夜空,仿佛无数光梭自银河倾泻而下,浪漫又瑰丽。
“我靠,是流星!”
颜瑾一惊一乍,翻身坐了起来,急忙拍打着大狗的胸膛,“宝宝,快许愿!”
她火速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而薄聿却没有闭眼。
他侧过身,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轮廓,像是要把这一刻永远刻在记忆里。
海风吹起颜瑾的发丝,有几缕调皮地黏在她微啓的唇瓣上。
薄聿伸手轻轻拨开。
“老婆。”等她许完愿睁开眼睛,他突然开口,“你前几天问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什麽是爱?
他原先以为硬留她在身边,每天早晚都能看见才是爱,但不是的……那只是占有欲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