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有住户喜欢晚上在车库里面遛狗,尤其是法斗之类,随着温度上升,这类狗是一点热气不能沾,晚上在深夜的时候,在车库里面遛两圈。一男一女遛狗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一个身形高挺的男人,拥着怀里的女人,女人脚尖勾着裸色的小高跟,摇摇欲坠。隔得远,都能听到车库,密闭又寂静中传出的接吻交换呼吸的声音。怀里的女人被吻的累了,就趴在他肩膀,黑色的长卷发垂着,一直垂在男人的紧窄的腰。高跟鞋掉落在地上,脚趾勾不住。清脆闷沉的一声响。傅亭舟要弯腰捡鞋,但是这个姿势弯腰不方便,他一弯腰,她就往下坠,傅亭舟让她下来站好,乔水不下去,不满的抓着他背后的衬衣,双腿越发攀紧。鞋掉了一只。还有一只,挂在脚趾上,虚虚的往下掉。被男人的手抓住。遛狗的两人没在往前走,原本以为这个点儿出来遛狗,不会遇见人。此刻遇见了人家亲密的事情,有点尴尬,拎着狗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讨论,“这两人好像是住在3号楼的,男的好高啊。”“那一片十个停车位都是他的。”万湖景的停车位可不便宜,一个接近小七位数。-他没浪费时间,拎着一只鞋走到电梯,上楼,回到家,椰椰跑过来迎接他们。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跟个八爪鱼一样缠绕在daddy身上。“汪!”这一声,乔水醒了。开始挣扎着要下来。这男人的手,真漂亮啊不安分的蹬着腿。傅亭舟放她下来。双脚踩在地毯上的那一瞬间,乔水就马上双膝一跪趴在萨摩耶身上环抱住大狗。“宝宝,妈妈抱。”傅亭舟看着倒在门口的女人。她这么喜欢抱。狗也要抱着。但是今晚上乔水喝了酒,并没有很疯,而是很安静的趴在地上抱着狗,撅着屁股,把萨摩耶压在身下,椰椰被压的呜呜了好几声,求救的目光看向一边正在换衣服的傅亭舟。傅亭舟慢条斯理的换好衣服,走到茶几前打开一瓶矿泉水仰起头喝了几口,继续看着门口的一只肥狗,一个身形纤细的女人。肥狗在求救。仿佛在说:daddy,救救宝宝!女人趴在狗身上说梦话。傅亭舟蹲下身听到。声音微弱,颤抖,抽泣。“爸爸,爸爸对不起”将椰椰成功的从她怀里‘解救’出来后,傅亭舟拂开女人脸上的发丝,睫毛湿润,一簇一簇的,卷翘的睫毛似乎是承受不住泪珠的重量。傅亭舟深深的看着她。捏着她的脸颊,指骨弯曲,擦去她眼角多余的泪水。乔水睁开眼睛。傅亭舟把她抱起来,来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这是他第二次伺候一个醉酒的女人。打了温水,毛巾拧了下,傅亭舟给她擦脸,还上睡衣,今晚上的乔水喝醉酒之后很乖。他心情不错。伺候喝醉酒的小姑娘动作也温柔。翻身,解开背后的搭扣。温柔的原因是,她喝醉了,哭了,但是喊的是爸爸。而不是纪淮宇。说不出是一种男人本性的占有欲作祟,自己结婚证上的太太,跟前男友同学聚会,被他看到前男友掐着她手腕。简单的擦了一下。傅亭舟给她盖了被子想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他站在门口,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拧开,又关上。傅亭舟想起跟乔水的第一夜。在白舒纪淮宇结婚的酒店16楼房间。她在自己怀里,也是哭着,但是嘴里喊着,“纪淮宇。”傅亭舟几乎是转身来到了床边,拍着乔水的脸颊,又捏了一下,“我是谁。”乔水迷迷糊糊的,却很乖的回答他。“老板公。”傅亭舟笑了下。这个奇怪的称呼。乔水看着他,带着唇齿中的酒精的味道。抓着傅亭舟的手,仿佛是抓到一个自己很喜欢的玩具,唔,这男人的手,真漂亮啊……“你能不能我们离婚后,嗝,你把这个送给我。”傅亭舟坐在床边,他以为女人说的是他手腕上的腕表,“我现在就可以送给你,不需要等离婚。”脱下表,放在女人的枕头边。“我不要这个,我要的是,这个。”她抓着他的手,女人极度手控。(只是手控,没说别的,审核放过我吧。)“你喜欢我的手?”“嗯。”“傅太太,你有使用权。”乔水听不懂,“好热,好渴啊,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