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什么?”“你很快会知道。”“现在不能告诉我吗?”谢时暖步步紧逼,刘斯年却是眉头也不皱。“时暖姐,这是最大的惊喜,会让你终身难忘,不能提前透露。”“再大的惊喜时间久了都会平淡的,没什么能够真的终身难忘,刘斯年,只有不断在眼前身边晃的人或事才会难忘。”“我不这么认为。”刘斯年顿了顿,“谢时暖,上船最后一天刘念玫走后,刘斯年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才道:“没想到这么快,明天,你陪我去道森。”谢时暖抿唇道:“好。”翌日清晨,她起了个大早,这一晚沈牧野没来也没有托人给她带话,刘斯年更是安静,她没来由的想起迁坟那天的暗夜,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她只能暗自祈祷:“爸爸、谢阿姨,你们保佑他也保佑我。”道森集团的高层会议是十点,九点半谢时暖就到了道森大厦楼下,是一栋和京市的金城大厦比也不遑多让的高楼,举目向上望是阴沉的天。天气预报说市区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有雨。真不是个好天气。“走吧。”刘斯年一边冲她笑一边示意她挽上手臂,谢时暖顺从的挽上:“刘斯年,我是外人也能参加你们的高层闭门会议吗?”“不能,但你可以坐在一墙之隔的总裁办公室里看实况,我要你在。”由于网络上的风言风语,道森大厦不太平,门口和大厅都挤满了媒体,隔着老远对刘斯年发问。“刘公子,老刘总今天还是不出现吗?”“刘公子那场火究竟是怎么烧起来的,您能谈一谈吗?”刘斯年不理,问题就越问越辛辣,直到有一个喊道:“刘公子,人是你杀的吗?”全场寂静。刘斯年停步,看向问题飘出的方向,他笑道:“真是个好问题,道森集团最近的八卦实在太多,占用了许多公共空间,在这里,我可以和各位承诺,今天过后,一切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