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有些茫然,她有些基础的性别生理知识,但确实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做准备。梁思越示意她不用担心,“他知道,按实际情况配合就行。”但想到白景泽说的那个吃不饱的荤话,林周清楚易感期的alpha相比之下是另一个层次,她突然有些担心,到时候极端饥饿状态下,会是什么样子。回家的路上白景泽注意到林周有些走神,安抚地说道:“我到时候可能会……有些牙痒,你推开我就好,实在不行,可以揍我,给我扎抑制剂。就像上次那样。”林周摇摇头,她其实只是在想,这是个体力活,加强锻炼是很有必要的。“我在想回去多练几组,你不要再进来打扰我。”“啊?”没想到做气氛组也被嫌弃,白景泽委屈道:“我什么也没干啊!”五月上旬,气温已经直逼三十度,观鸟小组即将于中下旬左右结束每周一次的外出活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保持线上联系。这周六是小组倒数如果你愿意为我停留春天已经结束,多数鸟类的繁殖季进入尾声,线下活动也要结束了。林周带上了一些小零食,品类全是经过白景泽那张挑剔的嘴巴严选的,打算在最后一次小组集合的时候分给大家。出乎意料的是,当天依然是杨编辑带队,陈奶奶没有出现。不过之前的两个月领队一直是陈奶奶,所以大家以为他们只是轮换着来了。同组的人开始讨论看夏候鸟,比如最近在网络上引起小幅热议的绶带鸟,雄性在繁殖期会长出长长的仙气尾羽,十分漂亮,在距离s市不远的邻省周围郊区,一些有水的林子里可以看到。下午四点多,林周和大家道别,互相说着明年春天再见。虽然彼此心知肚明,这些口头的约定并不会有什么保证,到时候可能会有新的人加入,也会有人悄无声息地离开。小苏加上了小洛的私人联系方式,在热情地问她有关实习招聘的事情,大概明年就要忙着学业和实习,没时间再来。林周没有打扰她们,往公园东门出口处走,远远地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在冲她招手。她快步走过去,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坐着的人,喃喃道:“陈老师……”陈奶奶神色平静地和她打了招呼,指了指身后的人,道:“小周你好,这是我女儿。”推轮椅的是位四十多岁,模样干练的中年女性,她对林周点头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