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民国女富商7
“我的儿啊!”馀母来到医院看到躺在床上的馀运洲,瞬间扑了上去,“儿呀,你睁开眼看看为娘。”
馀老爷赶紧拉开她:“洲儿还受着伤呢,你别压到他的伤口了。”
这时馀运洲的主治医生把他们叫到办公室,“令公子这次受的伤比较严重,三天後如果还醒不来,恐怕一辈子就这样了。”
“你说什麽!”馀夫人尖锐的喊声响彻整个办公室,“不会的,不会的,你赶紧救他啊,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馀夫人,你不要这样,我没有说馀公子一定不能醒来,”医生出声安慰道。
馀老爷吩咐下人把激动的馀母扶出办公室,“医生,我夫人她只是太担心犬子了,你莫要见怪,如今难道只能眼睁睁等着,还有什麽办法能让洲儿醒来吗?”
“不瞒馀老爷,现在确实是没什麽办法了。”
“哎,谢谢医生了,”馀老爷眉头紧锁,茫然的转身离开医生的办公室,“馀老爷请留步,”医生又喊住他,然後走到门口,关住门。
医生小声对他说:“馀老爷,我们在给令公子做手术的时候发现,除了身上有枪伤,他的生殖器官也断了,看伤的样子,应该是被人踩的。”
“什麽,那可影响要孩子。”
“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
馀老爷身形踉跄,後退了几步扶住墙,馀运洲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呀,这馀家的香火岂不是要断了,他对不起馀家的列祖列宗啊。
回到馀运洲的病房,馀老爷叫来当日跟着他的家丁,家丁也受伤了,但并不是特别严重,他们身上缠着绷带来到病房。
“老爷,夫人。”衆人行礼。
馀老爷看着他们:“馀安,你说,少爷是怎麽伤的?”
“回老爷,少爷是为了救邬家大小姐才被劫匪伤的,”馀安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托盘而出,只是马老大说事情真相的时候,他们都晕了过去,对事情一知半解。
“什麽,那邬文雪呢,我儿为了救她伤成这样,怎麽不见她的人影?”得知馀运洲受伤真相,馀母气的从凳子上坐了起来,馀老爷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馀安又接着说:“不仅是这次,前两次少爷受伤住院,也是因为邬大小姐,少爷想跟她复婚,但是她不同意,就让人打少爷。”
“简直岂有此理,再怎麽说洲儿也是跟她一起长大的,竟然这样对待他,”馀母这下更生气了,“不行,我要去一趟邬家,让他们给我一个说法。”
想到馀运洲不能人道了,既然是为了救邬文雪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他想跟邬文雪复婚,馀老爷为了儿子下半辈子开心,决定亲自去一趟邬家,跟邬大老爷好好谈一谈。
于是馀老爷和馀母立刻离开医院去邬家,两人来到邬家的时候,气冲冲冲闯进去,守门的人来不及拦住两人,就被馀家的下人困住。
邬伯礼和邬大夫人正在闲聊,就听到下人说馀老爷馀夫人来了,宋玖宝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并没有把遇到劫匪的事情告诉他们,所以两人非常惊讶,他们来干什麽,自从邬文雪和馀运洲离婚後,两家就再也没有什麽来往。
“把他们引到正厅。”
“是,大老爷。”
邬伯礼站起来朝邬大夫人伸出手:“走吧,夫人,我们去看看他们来干什麽?”
来到正厅,邬伯礼看到馀老爷和馀夫人面色不善,有些不解:“不知馀老爷和馀夫人大驾光临,有什麽事情?”
“我一直以为邬家是书香门第,肯定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出乎我等的意料啊。”
馀母冷嘲热讽的语气让邬大夫人非常恼火,“馀刘氏,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们不知道吗?”
“住口,”馀老爷打断馀母的话,他向邬大老爷拱手道,“邬兄,我今日来是商量洲儿与雪儿复婚的事情。”
“复婚,不可能,这才短短一年你们就忘了,当初是馀运洲那小子犯错在先,今日你们哪来的底气来我家说复婚这样的话?”
“就凭洲儿为了救你女儿,至今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你们难道想做忘恩负义的事情!”馀母厉声质问。
看到邬大老爷和大夫人两人面面相觑,馀老爷问:“难道文雪没有把昨日我儿把她从劫匪手下救出的消息告诉你们?雪儿也真是的,想来是被吓到了,不如邬兄把她叫来,说一说昨天的事情。”
馀老爷一连串的话让邬大老爷两人更加疑惑,“来人,把大小姐叫过来。”
“是,大老爷!”
下人传达消息的时候,宋玖宝正在和邬文玉一起嗑瓜子,她放下手中的瓜子:“他们来干什麽?”
“馀老爷说昨日馀少爷为了救你,在医院躺着至今未醒,今日是来讨个说法,他们的意思是想让小姐跟馀少爷复婚。”
“屁话,”邬文玉扔掉瓜子,“老子还没找他们要说法呢,他们竟然敢恶人先告状,小妹,走,我与你一同去。”
馀母看到宋玖宝来了,立刻冷嘲热讽:“呦,文雪来了啊,看你这样子昨日睡得不错,真是没心没肺啊!”
“比不得令公子的狼心狗肺,”宋玖宝面带微笑。
“你。。。。。。”馀母指着宋玖宝,被气得说不出话。
邬大老爷捂住嘴咳嗽两声:“那个,雪儿,不能对长辈不敬,你馀伯母说你昨天遇到了劫匪,被馀运洲救了,有没有这回事?”
“大伯父,你问我,这事我知道啊,”邬文玉站到宋玖宝面前开口。
“哦?你当时也在场?”
邬文玉拉着宋玖宝坐下:“我当然知道,昨天如果不是我,雪儿就要被馀运洲那小子害死了。”
“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儿救了她,”馀老爷反驳,他叫来馀安,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馀老爷,你不能听他一人之言吧,我记得当日我到的时候,他们都晕倒了,”邬文玉看着馀安,“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