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思按着他的脑袋看监控,他是想吸引注意力,这样柳迁才有机会下手,否则他一个人是不能对付两个人的。
萧梓显给自己下了巨大决心站在门前,他轻轻拉开门,然後使劲往後退,直到退到衣柜前就没了去路。最先冲进来的是司仪,司仪看了桌上的请柬,他疯了一般朝着萧梓显冲过去。
萧梓显双眼紧闭双手挡在面前,蒲思抄起手上的家夥从司仪身後动手,他敲在了司仪的脑袋上,司仪倒地不起。
新娘见状同样也冲了进来,柳迁冲她背後包围上来,榔头敲在新娘头上,新娘摸着脑袋转头,这一下并没有使她晕过来,萧梓显夺过蒲思手上的东西,又给了新娘一下子。
新娘这才倒了下去。
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新娘倒下去的那瞬间三人如释重负的笑了。
他们把司仪和新娘绑在一起,三人围坐在桌子前,柳迁问他们:“你们两个不是去找新郎了吗,怎麽会在这里。”
“是啊,我们本来是去找新郎的,可是新郎没找到啊,然後我就无缘无故掉到这地下室里,你是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有多恐怖,那水管放出来的全是血,你看我到现在手上都没擦干净。”
柳迁闻了闻萧梓显的手:“你这不是血,是颜料兑的水。”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之前都不敢直视我的手。”
“你们两个能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吗,先说现在的情况,你能从请柬上看出什麽吗。”
蒲思把请柬给他,柳迁大致扫了眼请柬上的内容,直觉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把东西放好,接下来就该新郎登场了。”
“我到现在连新郎的一根毛都没看见,之前好歹还见过几眼,现在都不知道他藏在哪里。”萧梓显何尝不知要找新郎。
距离最後一次见新郎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里,所有玩家都未行动,每天不是吃就是喝,他们从未感觉如此之轻松。
新娘和司仪自从那天被他们绑在一起後,没人想起要把他们两个放出来,直到现在,二人还被关在司仪房间里。
萧梓显房间里。
他和许博明还有蒲思在一起斗地主,萧梓显脸上贴满纸条输得很惨烈。
许博明:“三带一。”
蒲思:“炸弹。”
萧梓显狡猾一笑,跳起来将牌拍在桌上:“王炸,报单,我终于赢一回了,快快快该我贴你们了。”
他迫不及待的拿起纸条沾上水往两人脸上贴,贴好後,柳迁从门口走进来,见此场景打断他们,“玩够了就开始工作吧。”
他们问道:“有新郎消息了?”
“嗯有消息了,不过比较棘手。”
“怎麽个棘手法?”
“新郎其实就在我们之中。”
“你是怎麽知道的?”
“和新娘交换了一个条件,我把她放了她就告诉我新郎在哪里。”
萧梓显吞了吞口水:“你把新娘放出来了?”
新娘要是被放出来那还得了,新娘现在怨气极深,她出来保准第一时间找他们报仇,到时候指定落不着全尸。
“当然没有,骗人这种事张口就来。”柳迁只是诈了一下新娘,没想到新娘如此不经诈就将事情告诉他。
就是她没将话说完,柳迁只知新郎在玩家之中,但不知谁才是那个新郎。
萧梓显:“大哥不愧是我大哥,做事就是妥帖。”
蒲思:“别夸了,倒是想想该怎麽把新郎引出来。”
“我知道,我有这个。”萧梓显拿出新娘的骨头,他知道新郎见到骨头会展现出另外一面,只要他把骨头拿出来,新郎不就主动识别出来了吗。
柳迁:“骨头现在没用我劝你还是趁早丢了吧,免得惹祸上身。”
萧梓显:“为什麽。”
“新郎之所以隐藏起来,我猜他应该是知道新娘和司仪之间的事,要是他真知道两人之间的事,你猜猜他现在对新娘是爱还是恨。”
许博明:“那肯定是恨了撒。”
“我的天!这是什麽烫手山芋。”萧梓显正打算把骨头从窗外丢出去,骨头刚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就被人终结,终结者就是柳迁。
骨头落在他手心:“或许你说得没错,这骨头还有用,恨也是一种办法。”
三人都明白柳迁此时的想法。
“那你能逃得掉吗。”蒲思有些担心,他见识过新郎的手段,或许新郎比新娘更加恐怖。
此番策略最为冒险,却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谁说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