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看清,那股力量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哗啦!
带着些许水温的水将她淹没。
华曼音从水中坐起,却已经浑身湿透,浴缸里的水此刻顺着她脸颊往下淌。
她今天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衣,此刻紧贴着躯体,曲线明显。
陆梵生紧跟着跨了进来,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他盯着水中的她,像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唾手可得。
“洗干净。”他声音嘶哑冰冷,毫无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华曼音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沾了些泥土和香灰,确实有些脏。
只是,陆梵生身上却是有大片大片的血迹,进浴缸的时候,里面的水早已被染红。
要说更脏的人,应该是陆梵生。
“不用你来,我自己洗,我们各洗各的。”华曼音试图爬出浴缸。
陆梵生直接俯身,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按回水里,水花四溅。
他拿起淋浴喷头,温水渐渐落下。
浴缸里的积水越来越多,红色的液体不断向外渗出。
他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喷头。
水流渐渐冲开她衣襟上的泥污。
他看着她这副脆弱又狼狈的样子,眼神深处翻涌的暴戾似乎得到了一丝安抚。
然後,他丢开了喷头。
在一片狼藉中,他的手渐渐抓向她领口。
华曼音意识到他要做什麽,惊恐地尖叫,双手徒劳地去推他,却一次次穿过他的身体。
嘶啦。
单薄的上衣在他手中像纸一样被轻易撕裂,洁白的皮肤感受到冷气,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随手将布条丢弃。
华曼音双手徒劳护在前面,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麽,他挡在她身前,避无可避。
看着她的反应,陆梵生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俯身,唇带着未去的血腥气,堵住了她的嘴。
“唔。”华曼音的抗议被彻底封住。
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一片徒劳,只能被肆意掠夺。
他的进攻越来越强势,甚至带着士兵攻打起偏远的区域。
不知过了多久,当华曼音几乎要因缺氧而晕厥时,陆梵生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他也快要窒息,眼中风暴未息,一把将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他打横抱起无力的她,大步走向卧室,地上也渐渐被他流出的鲜血染红。
他身上好像带着迟迟无法恢复的伤势。
华曼音顾不得注意那些,她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卧室的灯光早就和大厅一样,彻底熄灭,屋内只留下了一片昏暗。
陆梵生将她扔在冰冷的大床上,湿透的发立刻打湿了床单。
他拿起窗台那盆太阳花,不顾花朵的感受,种下了一朵新的丶更健壮的彼岸花。
那朵彼岸花个头很大,占据了大半的土壤,好在那盆花刚刚浇了水,土壤湿润松软。
彼岸花的根系迅速扎根,生长,占据了更多的土壤,让那些土壤愈发凌乱,却开得愈发灿烂,甚至压了旁边的太阳花一头。
太阳花似是被吸走了养分,耷拉下脑袋和快要被折断的枝叶,似是在低低哭泣。
“我要上厕所。”良久,她才开口说。
“不可以。”他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