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发怒,使他终于撕掉伪装,露出原本的真面目。温思齐不是温润如玉的公子哥,而是张开獠牙露出血盆大口的饿狼。他恶狠狠地盯着小白兔,说出的话冷血又无情。“你是是不是你杀的温思齐手指拢紧力气增大,瞬间在乔莹脖子上掐出几道指印。“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在我面前上演一副又要还要样子给谁看?真是下贱。”乔莹体内空气急速消退,她涨红着脸,奋力去推温思齐。“放放开我。”“放开你?”温思齐面上带着讥笑,嘲讽道:“你都猜到上一个人是什么下场,却还敢公然反抗我,是不是以为大庭广众之下我不敢对你动手?”更多内容请搜索=频道:=乔莹挣扎的动作一僵,脑中如同被雷劈一样。许冉真是被人害死的。似乎是为了印证乔莹猜想,下一秒温思齐就说出那句林妗一直想要听到的真相。“瞧瞧你现在可怜的模样,和许冉死前真是一模一样。”乔莹眼中眩晕袭来,耳朵嗡嗡作响。她听不太清温思齐在说什么,只感觉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即将榨干。终于,她掐着温思齐的手松开,整个人身体一软晕了过去。人晕过去,温思齐手上力度丝毫不减,戾气和寒意在他眼里翻滚,仍旧掐着人不撒手。正在这时,一个红酒瓶重重砸在他脑袋上。“砰!”酒瓶碎裂,温思齐瞬间捂着脑袋跪在地上。他眼前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手掌间全是鲜血涌出。温思齐转身,双眼模糊地看着来人。一位戴着面罩的女人站在他眼前,手中拿着一瓶红酒,红酒瓶还滴着鲜红的液体。“你是谁?”林妗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凌厉的目光如成千上万把刀子一同落在他身上。她紧紧拽着小半个玻璃酒瓶,胸腔怒气暴增,抬脚对着温思齐猛踢两脚。“嗯哼!”温思齐小腿肚子一股剧痛,他顾不上脑袋流出的血液,赶紧捂着腿远离林妗。“神经病,你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对着他一顿打,这人吃错药了?林妗侧身,弯腰俯身直视温思齐眼睛。“所以,你承认杀了许冉对吗?”温思齐捂着剧痛的小腿,听见熟悉的名字愤怒抬眸。“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妗身上寒意暴增,戴着手套的手拎着红酒瓶朝温思齐走近。“我再问你一遍,许冉是不是你杀的?她到底怎么死的?”“想知道?你先打过我再说。”温思齐冷笑一声,双手撑在地板上就地一跃,借力起身双拳砸出。同时他踢飞一个花盆,二者双管齐下,径直对着林妗打去。厚重的花盆朝着林妗腹部袭来,她一侧身躲过花盆。同时快速抬手格挡,单手抓着温思齐手腕,拿着酒瓶砸向太阳穴。温思齐仰头朝后闪躲,紧握的拳头松开,一片玻璃从里面掉下。他另一只手飞快上前接住,指缝夹着玻璃片朝林妗脖子割去。林妗也急速松手,一弯腰,一拳直击温思齐腹部。同时手中电流闪现,细小的银光进入他体内,登时麻痹五脏六腑。温思齐只觉身体忽地一麻,接着就浑身没力,他跌在地上,捂着差点被一拳砸碎的内脏问。“你会古武?”他这话虽有疑问,却很十分肯定。毕竟他还没见过普通人有这么大力气,一拳下去身体麻痹,除了练武的,他想不到还有谁有这能力。林妗没有回答他,用红酒瓶仅剩的底部,将尖利一端对着温思齐脖子,“你还是不说是吗?许冉到底怎么死的?”温思齐余光望向一旁,“想知道?可我偏偏不说。”话音落下,林妗耳旁劲风袭来。林妗迅速抬手,用红酒瓶砸中快速起身离开的温思齐,随后自己揣在温思齐身上,借力跳出几米远。一个凳子砸在她方才所站的位置,木凳四分五裂,温思齐被另一位突然出现的男人给扶起来。候宴紧张打量温思齐,“齐哥,你有没有事?”温思齐踉跄起身,“我没事。”“你小心点,那个人很不简单,估计是什么”“我知道齐哥,我会注意的。”林妗站在离两人几米远的地方,黑如墨的瞳孔盯着二人看了看。看见候宴的面容,又看到两人相处如此熟悉,她眼中露出恍然。“原来,你们居然是一伙的,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