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却呜咽着,呼唤我的?名字,一遍遍地强调我的?归属权。
“露露的?哪里都是我的?,全部是我的?这些痕迹由我创造,都是我的?,都属于?我。”
淡淡的?血腥气裹在风里缠上了我,一一巡过我身上的?淤青和吻痕甚至是早已好透的?伤疤。
恍惚间我想,在这些天的?纠缠里,我似乎早被祂的?气息彻底浸染了,才会从指尖到发丝,都有着鲜血淡淡的?腥甜气味。
不然艾佳馨也不会在见面后?,好奇地问我,‘姐姐用的?是什么类型的?香水,气味好特别啊。’
我家里是有不少香水,不过都是朋友送的?,更多的?还是关兰摆的?香氛香薰,甚至还有一台小?型香薰机,专门在入睡的?时候打开,用来助眠安睡的?。
奚蓉家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也没在出?门前喷香水。
洗衣液是很大众的?香型,奚蓉不爱太浓烈的?气味,买的?时候特意选了留香时间短的?,才出?门就散味了。
风绕着我转了一圈,祂似乎很满意,轻声喃语,“现?在露露和我一样了。”
“我们闻起来是一样的?。”
祂的?声音带着格外满足的?笑意,“露露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露露是我的?。”
“只?属于?我。”
我偶尔会觉得,虽然祂的?一些表现?确实?和故事里的?诡魅相同,但祂的?行为更类似于?野兽,非得在某个地方?留下?标记,表明?这块领地已经被占领。
好幼稚,但我也无?可奈何,在祂呢喃着那些话时,心里都升不起抵抗情?绪,只?剩放任。
我唯一的?愿望是祂下次能不能好歹看看场合?
完了,果然是被调成了,我甚至没想着拒绝?!
“姐姐当时一定很疼吧?”
艾佳馨忽然软和下?来的?声音唤回我飞到天边的?思绪,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随着年纪增长,注意力也是越来越分散了。
该不会早早老年痴呆吧?
没让沉默继续,我摇了摇头,诚恳地道:“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如?果我要是记得,那我死里逃生,也算是一种谈资了嘛,那肯定要大说特说,高谈阔论一下?子。”
我朝她?摆手?,语气轻快。
“真的?没事,我根本?就不记得当时的?事情?。”
说完我看她?的?眼神比我一个大难不死的?人都要难过,只?好特意加重咬字,特意强调。
“我真的?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再说了,都三年过去了,哪怕还记得,估计也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