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能让她彻彻底底地忘记你,然后?一步步走向我,爱上我,比爱你的时候,都还要更爱我。”
关兰柔和的笑意里掺杂了些许暧昧。
“而且比起你,说不?定她会更喜欢我,毕竟姐姐知道的,我可是很了解人体的呢。”
一道黑影在昏暗的房间里闪过。
“啪!”
清脆的声响过后?,关兰的脸便?浮肿起来,而做出一切的女人依然站在原地,面有怒色。
“卑鄙无耻!”
祂像是气?狠了,却仍说不?出什么肮脏过分的辱骂,一字一句像是咬着牙发出来的。
被暗影扇了一巴掌,关兰反而笑意更深,她感受着口腔中淡淡的腥甜味道,似乎更加兴奋了。
“那该怎么办呢?我可是姐姐教出来的,这?样?算是姐姐教育失败吗?”
她甚至没有伸手去触碰因为肿胀火辣辣的脸颊,而是依然顶着那半张温柔半张狰狞的脸笑得肆意。
“不?过比起我,到现在也?不?敢面对?现实?的姐姐,好像要更失败一些呢~”
气?质冷冽的女人不?再看她,而是望向辛露的睡颜,淡淡道。
“我没有妹妹,还有,我和露露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只是过去做了十年的姐妹,不?仅观止了解关兰的恶劣,关兰也?同样?了解这?位面冷心软的姐姐。
现在的观止不?过是强撑而已,纸糊的老虎,无甚可惧。
不?过她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轻笑一声离开房间。
倒不?是关兰良心发现,而是她明?白,当观止不?予回应的时候,往往是心中已有了决定,如果再刺激下?去,或许会适得其?反。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继续留下?也?没有意思?,倒不?如把空间留给失败者,以作最?后?的道别。
清风掀纱帘,鸟鸣惊残梦。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万物有常。
世界总是如此,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发生改变。
我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自顾自地揉了会儿太阳穴才感觉好了些。
这?些日子总是影子抱着我入睡,此刻身旁却空落落的。
等我坐起身向一旁看去,除了被子滑落一截,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又用眼?睛去寻找影子,只见祂避开我,手指轻绕长发而后?松开。
发觉我的目光后?,祂向我点头示意,而后?,祂就遁入了旁边衣柜的影子里,让我再也?瞧不?见祂了。
发生了什么?
我不?太明?白只是一夜过去,影子的态度为什么又变了。
祂这?副做派,仿佛我们先前?的亲热,都只是幻梦一场,而这?样?生疏客气?的态度,才该是我们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