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梦珠惊呆了:“你那是为了繁衍吗?”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了眼自己的右手,还是一片通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
又痛又酸,难受死了。
之前跟柏谕滚到一张床上的记忆并不清楚,最深的印象就是很痛,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不痛。
她当晚能活下来,还靠自己跑掉,简直就是超人。
应梦珠都有点膜拜自己了。
……虽然逃走后确实在床上躺了三天啦。
柏谕说:“人之常情,有什么害羞的?”
“我就没有这种需求。”应梦珠立刻说。
柏谕忽然低下头看着她:“这样吗。”
他在应梦珠耳垂上疑一吻,低声说:“等你生了孩子,我要你求我睡你。”
“……”应梦珠啪一声把他推开,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刚从开水锅里捞出来的虾子,“不可能有那种事,绝对不可能。”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柏谕道:“妹珠,你在用激将法吗?”
应梦珠觉得自己就多余跟他说这些。明知道说不赢,还会反被调戏一番。
所以她明智地换了个话题:“刚刚我好像听见杨总助跟你说什么王福芝、水华的……是有什么新线索了吗?”
“暂时算不上。”柏谕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用操心这些。”
他嗓音平静:“我会处理好。”
……
水华,顶楼。
“你还能坐这里喝茶?!”女人一把抢过茶杯砸在地上,冷冷道:“那姓杨的都直接来找我了!”
柏曜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你唆使王福芝绑架杀人的时候没想过会被查到?”
女人道:“王福芝那里可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要不是你当时直接用水华的人对孙弘动手,柏谕不可能查到我身上!”
柏曜阴鸷道:“你当时故意把孙弘引出去,让他撞上应梦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现在你这是在质问我?”
“……”老板娘说:“我就是想要应梦珠的命,那又如何?”
她盯着柏曜,“你最好把我看紧点,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弄死她。”
“你可以试试看。”柏曜道:“要是为了杀应梦珠破坏大局,你会不会被上面责难,我拭目以待。”
老板娘一僵。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心。”她说:“那个小丫头救过你的命,你就真对她动心了?”
“难道你就没有私心?”柏曜轻嗤,“你倒是对柏谕痴心一片,他对你呢?”
“他身边那人可能是应梦珠,也可能是陆雪沫,唯独不可能是你。”柏曜讥诮道:“你能杀了应梦珠,你还能杀了陆雪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