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趁机立马跑路,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警局。
像身后有一只母老虎在追他一样。
出了警察局,苏白就直接来到了多宝楼。
拿出钥匙,打开大门,直奔卧室,从床底抽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密码箱。
苏白没有着急,而是带着密码箱回到了玄真观。
在这里,要是生了什么意外也不会误伤到其他人。
用老李给的密码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把被黑布包裹的大刀。
大刀横放在保险箱里,即使被黑布包裹,也散着一股冷冽的肃杀之气,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苏白伸手,将缠绕鬼头刀上的黑布解开。
这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刀。
刀身约长一米二,刀身是直的,顶部斜切,背厚面阔,刀柄雕刻着一颗狰狞鬼头。
刀刃已经多处地方亏刃了,可见砍过不少脑袋。
但苏白只是在刀上感觉到杀气和阴气,并没有感受到怨气之类的存在。
那这刀是一件邪物无疑了。
“先放着,等到晚上看看。”
在玄真观,除了自己,还有有四小鬼和贞子在,这还是打不过,他直接把镜鬼叫出来。
他就不信这破刀还能打得过镜鬼。
这刀撑死也就百来年的东西,而镜鬼可是战国时期的鬼,怎么说也是有二千多年了。
这还打不多,苏白死的也不冤。
苏白将刀放在前殿,就没有在管了,也不怕这刀能长出两条腿自己跑了。
它要是真能跑,早就跑了。
苏白回到房间,把贞子从电视里拽了出来,继续双排。
一直到深夜,一脸满足的贞子满眼爱心的看着苏白,在鬼阳体的滋润下,贞子对他已经不能用依赖性来形容了。
而是成瘾性了。
就在苏白享受着怀里冰凉软玉的时候。
“时辰已到,行刑!”
苏白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像是在给他下达命令。
苏白眉心一跳,抬头看去,室内空无一人,只有身上的贞子在磨着他的肉棒,企图再度激出主人的欲火。
“斩!”
第二声接踵而至,更清晰,更近,如同就在耳边炸响。
苏白坐起身,目光看向了前殿,“这就是老李说的声音吗?”
他走下床,来到前殿。
他一到前殿,眼前的景象立即就开始扭曲、晃动。
四周的墙壁如同水波般荡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脚下是潮湿冰冷的石板地。
一个个穿着肮脏囚服的人影,密密麻麻地跪倒在他面前,背对着他,脖颈低垂,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这些全都是等待斩的死囚。
而他的正前方,不过数步之遥,摆着一张宽大的公案。
案后端坐着一个身影,穿着模糊不清的官服,头戴乌纱,面容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唯有一双眼睛,冰冷、空洞,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寒潭,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是监斩官。
只见那监斩官,动作僵硬的从面前的签筒中,抽出了一根令签。
他并未看向台下的死囚,那双冰冷的眼睛始终锁定着苏白。
“斩!”
监斩官把令签丢在了地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刑场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直接轰入苏白的识海。
苏白感到一阵眩晕,迅模糊起来。
一股杀意从他体内窜起,这是一股纯粹的杀意,让苏白有股想要见眼前的囚犯全部斩的冲动。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眼底不受控制地漫上一层赤色。
身体自己动了,朝着摆放鬼头刀的地方而去。
他的视野里,所有景物都褪了色,只剩下了那柄鬼头刀,乌黑的刀身,暗红的锈迹,散出诱人而危险的光芒,呼唤着苏白过去将它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