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执事换了一身非常低调的休闲装,躲了下:“太沉,你拎不动。”
楚栖年不信:“我力气很大,虽然和你比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的差距,但是可以忽略不计。”
他两根手指捏出一点点,朝他眨眨眼。
“而且,我在酒馆抱过一位小可爱,他白白嫩嫩的,我一只手就举起来了!”
白榆原本被moon的举动可爱到。
现在听见下一句话,眼中笑意立即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你试试。”白榆递过去。
楚栖年信心十足接过,等到对方松手,他猛地往下,险些没给白榆拜个年。
“这么……沉?”楚栖年扔了祁寻的行李箱,双手费力扛起自己的。
“嘿!我……可以!”
白榆问:“一点点?”
楚栖年:“……”
走到野马群的地盘,两手空空的楚栖年依然累得不行,随意找了一颗被雷电劈断的树木坐上去。
“moon,喝水。”白榆拧开杯子,直接喂到他嘴边。
楚栖年嘬了几口,喝的急了,水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白榆眉头一蹙,微微俯身,用手背抹去,末了还在他嘴角擦了擦。
楚栖年正好去舔嘴角,湿润扫到了对方的指腹。
执事依然一副面瘫脸,楚栖年一不做二不休,往前倾身咬住白榆的指节。
他强忍羞耻,自以为很熟练地故意戏弄对方。
不料舌尖一痛,白榆捏捏他腮帮子,抽出手:“祁念,不要胡闹。”
“榆木疙瘩。”楚栖年小声嘀咕。
白榆从行李箱中翻出带来的香蕉喂给其中一匹野马,随后抬手摸了摸独角野马黑色的鬓毛。
得到野马的同意,白榆抬腿利索跃上马背,把行李箱绑在侧边,朝楚栖年伸手。
“moon,过来。”
“哦。”楚栖年很挫败,总觉得自己没有魅力了。
尤其是被白榆攥着手腕,拎娃娃一样拎上去。
反攻没希望,摁倒对方更加不可能。
小白忽然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楚栖年:“……”
是啊,为什么自打上一个世界开始,他就琢磨着怎么睡对方。
楚栖年大胆言。
动不动就上高。
小白彻底闭麦,一句话不想多说。
野马跑起来有些快。
楚栖年悠哉悠哉躺在美男的怀里吃零食,吹着风,呼吸枯木林中不算新鲜的空气。
悠闲到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弟弟来着。
可怜祁寻在后边为了追两人,翅膀差点抡冒烟了。
“等等我啊……大哥……大哥!”
楚栖年奇怪地抬头问:“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白榆淡声回答:“行李箱,你,我,都在这里。”
“哦。”楚栖年又枕回执事宽阔的肩膀。
“那就什么也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