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末,你身体不好,注意防晒啊。”社长身宽体胖,一脑门子汗。
看到楚栖年穿着休闲外套,都替他热。
“放心,我觉得温度正好。”楚栖年还把拉链给拉上。
社长笑呵呵走去旁边忙自己的事情。
楚栖年没忍住蹬了陆鹿一脚。
“干啥?”陆鹿手里拿着一根雪糕。
楚栖年:“你闲的没事报什么社团,电竞社不应该在屋里打游戏吗?为什么三天两头都要团建……”
陆鹿眨眨眼:“出来玩玩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了,这两天又没课。”
楚栖年累得不想说话,往后看一眼,斜靠在宋予腿上。
他慢吞吞喝着水,宋予忽然问一句。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吗?”
楚栖年动作一顿,脑子里又涌入他们亲亲摸摸的画面。
“啊,是,我把你扛回去了……差点没把我累死。”
宋予犹豫着问:“我有没有做什么?”
“做什么?”楚栖年眉尾轻挑,存心逗他:“做的挺多的,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个。”
他嘴角伤是没了,但是嘴唇明显比平常肿了一些。
宋予不太敢细想。
楚栖年不舒服,也没劲儿在这个时候撩他。
等到社团人聚齐时,包的大巴车也到了。
一行三十多人,江听肆和宋予去放行李。
楚栖年和陆鹿没能抢到靠前的位置,只能往后坐。
上了车,江听肆看到挨在一起的二人,眉头轻轻一挑。
陆鹿傻乐:“我陪陪他。”
楚栖年摊手:“江哥,我真的没想抢他。”
“行吧。”江听肆无奈,只能和宋予坐一起。
两人默契地观察前排两个毛茸茸的脑袋怼在一起在悄悄密谋着什么。
“我跟你说个事儿。”
楚栖年拿出一包薯片:“你说。”
他以为这头傻狍子最多聊聊电影。
没想到陆鹿做贼一样,掩嘴小声说:
“就是哈……我前天不是喝醉了嘛。”
楚栖年:“嗯,耍酒疯,吵吵着让江听肆给你跳脱衣舞来着。”
陆鹿扯了他一下:“少骗人!就是我想说……我俩不是睡一起去了吗?”
“嗯,然后呢?”
“就是平常……我俩、他、他至少要来个三次。”陆鹿压低声音。
楚栖年竖起耳朵,薯片都忘记塞嘴里了。
“但是那天晚上,他就一次,然后也就一个小时吧……应该是,我喝醉了,我记不清楚。”
陆鹿手指下意识挠着楚栖年大腿。
“你说……会不会太频繁了,然后小江他……虚、虚了?”
合着他觉得时间太短。
陆鹿又说:“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是和我盖着被子纯聊天。”
楚栖年瞪大眼睛,拿胳膊肘怼他。
“卧槽,你他妈畜生吧?我还没睡到宋予呢,你就在这里带我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