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廋夫人心领神会,知道王牧马这是嫌弃她过于亲近,摆明了不给她面子,甚至可能暗示着,他想要更“高级”的享受方式。
她心中虽然恼火,脸上却丝毫不露,反而笑得更加温顺,那双媚眼迅朝一旁的黄头龟公使了个眼色。
黄头龟公心领神会,那张猥琐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淫邪的笑容,他搓了搓手,如同得了赦令的狗一般,躬身哈腰地退了下去,显然是去准备王牧马可能需要的“下人”了。
就在这时,一直冷若冰霜的丹娘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夫人可还有净房准备?”
花廋夫人闻言一怔,随即心头了然。
她已经摸清丹娘的癖好了,这位丹仙子,自从上次安排与两名身怀男阳的女奴修交合后,便彻底沉沦于那股禁忌的滋味。
那滋味,据说比任何男人带来的快感都更加猛烈,更加刺激,让她彻底迷上了那种雌雄同体的极致欢愉。
她喜欢那些看似娇软,实则胯下却藏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女修,喜欢看她们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的手指和嘴巴玩弄得娇喘连连,却又被那根“假阳具”顶弄得欲仙欲死。
她喜欢那种掌控一切,却又被另一种力量征服的矛盾快感。
花廋夫人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那双媚眼在丹娘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迅收回,心中暗忖,这丹仙子虽然厌恶男人,但对女体的渴望却比任何男人都来得炽烈。
她笑盈盈地答道“那自是有的,天字号客房早已备好,只等丹仙子大驾!”她说着,又朝绿头龟公使了个眼色,“绿头,还不快带丹仙子去天字客房,好好伺候着!”
绿头龟公原本还沉浸在对黄头龟公能去伺候王牧马的嫉妒中,此刻被点名,虽然有些不情愿去伺候一个女人,但能近距离接触到丹娘这等结丹强者,也算是一种荣幸。
他那张阴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躬身道“是,夫人!”他瞥了一眼丹娘那双被紧身银裙包裹得曲线毕露的长腿,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遐想。
他跟在丹娘身后,躬着身子,引着她向大厅侧面的雅致走廊走去,那里通向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客房。
丹娘步态从容,那双长腿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她对绿头龟公的谄媚视而不见,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引路牌。
随着时间推移,大厅中的修士越来越多。
他们大多数是练气或刚入筑基的低阶修士,是花满楼的常客,平日里也都是些沉迷酒色之徒。
他们听闻今日花满楼要对珍稀妖兽进行“取丹”仪式,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前来。
其中不乏一些那天亲眼目睹陈凡月高潮喷粪和福宝暴走的修士,他们对花满楼将如何处置那对“母子”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大厅里人声鼎沸,淫言秽语和低俗的笑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酒气和汗臭的混杂气味,将整个花满楼笼罩在一种狂欢前的诡异氛围之中。
所有人的目光,时不时地都会投向大厅中央那口巨大的铁锅,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血腥与刺激的渴望。
随着吉时一分一秒地临近,大厅内原本还算克制的嗡嗡议论声,逐渐转变为焦躁不安的骚动。
修士们交头接耳,目光频频投向那口空荡荡的巨锅,眼中闪烁着对血腥与刺激的渴望。
空气变得愈燥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人群身上蒸腾出的汗味,形成一股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花满楼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猛地合拢,将外界的晨光与喧嚣彻底隔绝。
大厅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唯有四壁悬挂的琉璃宫灯和夜明珠散着暧昧而诡异的光芒,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了几分鬼魅。
这既是花廋夫人不愿取丹这等血腥之事太过张扬,败坏花满楼名声的谨慎之举,更是王牧马的刻意安排——这等稀有的海猴子妖丹,一旦到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觊觎。
大门关闭的瞬间,一道艳紫色的身影翩然飞起。
花廋夫人足尖轻点,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轻盈地飘升至那口巨大铁锅的正上方。
她悬停在半空,紫色的罗裙无风自动,裙摆如花瓣般绽开,让下方仰望的众人得以窥见她裙下那双丰腴雪白的大腿轮廓,以及那被紧身亵裤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臀部曲线。
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随着她轻微的悬停动作而微微晃动,仿佛两颗熟透了的仙桃,引得下方无数男修吞咽着口水,眼神变得炙热而贪婪。
花廋夫人居高临下,将众人淫邪的目光尽收眼底,脸上却挂着端庄而妩媚的笑容。
她对着下方环抱一拳,声音通过灵力加持,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各位贵客,承蒙厚爱,光临我花满楼今日的宴会。”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主位上安坐如山的王牧马,声音变得更加柔媚动听“想必各位也听说了,上个月,一头凶猛妖兽不知何故在我花满楼内突然暴走,险些酿成大祸。幸得星岛的王牧马仗义出手,以雷霆手段将其镇压,我花满楼上下数百口人才侥幸得以保全!”
她这番话,将事实完全颠倒,把福宝描绘成无故狂的凶兽,而将本是被福宝攻击险些陨落的王牧马塑造成了拯救花满楼于水火的英雄。
王牧马端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一抹冷酷而满意的弧度,他享受着这种被人吹捧和敬畏的感觉,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花廋夫人见王牧马神色满意,心中稍定,话锋陡然一转,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冽的寒意“而这头妖兽,正是不久前,主动来我花满楼要求做奴修的女修——陈凡月,所带来的!即是她所带来的祸端,那按照我花满楼的规矩,她就得受罚!”
“陈凡月”三个字一出,下方人群中立刻响起一阵骚动,不少人眼中都露出了然的淫笑。
花廋夫人的声音愈高亢,带着一种宣判般的残忍快感“今日,为了我花满楼的声誉,也为了补偿王牧马受到的惊吓与劳累,我决定,就让这头不知好歹的母狗,好好地伺候王牧马大人!并且,让她跪在这里,亲眼看着她带来的那头畜生,是怎么被我星岛修士取丹炼化,以儆效尤的!”
“好!”话音刚落,下方瞬间爆出雷鸣般的叫好声和口哨声!
“哈哈哈哈!早就该这样了!那骚货上次就该被当场肏死!”
“花廋夫人英明!就是要让这种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被点燃到了最高潮。
所有人都明白,在花满楼,“伺候”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那绝不是简单的端茶倒水,而是最彻底、最淫靡、最没有尊严的肉体奉献。
他们将能亲眼看到,那个美艳诱人的筑基女修,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被剥光了衣服,眼看着自己的妖兽“儿子”被取丹而死,而在众人面前承受王牧马的肆意玩弄和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