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粗暴地解开吊在月奴胸前那沉重的铜盘。
铁环从红肿的乳头上抽离时,带起一阵剧痛,月奴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嗯…哈…啊!”然而,拜那该死的《春水功》所赐,极致的疼痛之后,一股更加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本就湿滑的骚逼“咕啾”一声喷出更多的淫水。
黄头龟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冰冷的铁链,“咔哒”一声扣在她脖颈的项圈上。
他拽了拽铁链,牵引着脚下的这头牲畜。
“走了,贱畜!大厅的客人们可都等急了,今晚的节目,还得靠你这头骚母狗才能尽兴!”
月奴顺从地被他牵引着,四肢在地上笨拙地爬行。
铁链拖在地上,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楼道里。
她那肥硕的巨臀随着爬行的动作左右摇摆,两瓣丰腴的臀肉互相挤压摩擦,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若隐若现,尽头的菊穴和下面那张开的肥熟雌逼,都在淫水的浸润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巨乳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地面上拖行,红肿的乳头摩擦着粗糙的木板,带来一阵阵又痛又爽的刺激。
当她被牵引到大厅的楼梯口时,下方鼎沸的人声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出更加热烈的哄笑和口哨声。
无数道贪婪、戏谑、鄙夷的目光聚焦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无数根针扎在她的皮肤上。
月奴的头埋得更低了,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就被身体涌起的无尽快感和深入骨髓的麻木所取代。
黄头龟公得意洋洋地将她牵上大厅中央的高台,高高举起手中的铁链,对着台下的客人们大声吆喝“各位贵宾,各位道友!花满楼的头牌畜奴——月奴,给各位请安了!今晚的节目,保证让各位尽兴!”
数个时辰过去后,花满楼那白日间喧嚣淫靡的大厅此刻已是死寂一片。
宾客们早已带着满身的酒气和精疲力竭的满足感离去,只留下中央那座专门用来表演淫戏的舞台。
月奴就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精美人偶,孤零零地赤裸着躺在冰冷的台面上。
她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此刻布满了浊秽的痕迹。
身下一大片黏腻的液体,是淫水、精液与乳汁混合干涸后的腥臊证明。
她那曾被无数男人觊觎、贯穿的淫穴与菊花,此刻都无法闭合的张着孔洞,无力地向外溢出着混白的浓精,顺着大腿根滑下,在乌木地板上留下肮脏的轨迹。
她的脸颊肿胀,左右两边都印着清晰的红色掌印,本该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空洞无神,痴傻地望着雕梁画栋的屋顶。
一截粉嫩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外,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涎水。
那对早已肥大不堪的巨乳,现在也满是青紫色的掐痕与牙印,红肿的乳头旁,还有几道被乳汁浸润的痕迹。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小滩黄褐色的秽物正散着恶臭,无声地宣告着今晚,又一次上演了母狗当众喷粪的戏码,只为取悦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看客。
按照花满楼的规矩,表演结束后,自会有负责杂役的奴修前来清理舞台,并将她这条“母狗”牵回笼子。
可今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却始终不见半个人影。
好…安静…月奴的脑海中,只剩下这片死寂。身体的痛楚早已被功法扭曲成了麻木的余韵,连屈辱感都变得迟钝。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又饱含恶意的淫笑划破了寂静。
“嘿嘿…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受人欢迎的月奴吗?怎么,今晚的客人们没把你这骚母狗给操死?”
声音是从大厅的阴影处传来的。
月奴迟钝地转动眼球,只见一道窈窕的身影缓缓踱出。
来人正是白日里欺辱她的小蝶仙子。
她左脸戴着一张金色半面面具,遮住了那道丑陋的疤痕,只露出右半边姣好的面容和一双淬满了怨毒与快意的眼睛。
她走到台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月奴,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堆垃圾。
“啧啧,真是越来越下贱了。不过这样也好,你这母狗,配上这副被人干烂的模样,才算顺眼。”
小蝶仙子拍了拍手,她身后的阴影里立刻走出了两个身体强壮、肌肉虬结的男奴修。
他俩赤裸着上身,神色兴奋,显然是小蝶仙子身旁的“老熟人”。
“把这条母狗抬起来,”小蝶仙子用一种恶毒的语气吩咐道,“白里日夫人那边我已经请过了,要拿她赏我个乐子。”
两个男奴修听罢此话,没有丝毫犹豫,一前一后地走上台。
前面的那个粗暴地抓住月奴的两条脚踝,将她向后一拖,丝毫不顾她光裸的后背在满是黏液的舞台上摩擦。
另一个则弯下腰,双手从月奴的腋下穿过,将她的上半身猛地提了起来。
月奴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四肢无力地垂落,头颅向后仰去,露出了脆弱而修长的脖颈,脖颈上那深深勒紧的项圈更让她多了几分柔弱,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地晃荡着,痴傻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就这样,三人一“狗”,在空旷的大厅中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了通往花满楼更深处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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