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廋夫人感受到脚下那乳房的柔软与温热,嘴角勾勒出一抹更加满意的弧度。
她收回脚,轻笑着说道,声音娇媚而又充满上位者的霸气“我的宝贝女儿就是厉害!不仅能让男人服服帖帖,就连这女人啊,也安排得明明白白!真是深得我心!”
她满意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奴修和龟公,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在众人的簇拥下,花廋夫人莲步轻移,裙摆摇曳,带着一身的香风与威仪,向着花满楼的深处走去,只留下那具赤裸而痴傻的肉体,在冰冷的地上,继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与展示。
半个时辰后,一张猥琐的身影从花满楼远处的街道出现,来人是个男子,名唤王麻子。
王麻子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岛民,中等身材,皮肤被海风和烈日晒得黝黑粗糙,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而又带点猥琐的光芒。
他平日里就靠着一张嘴和两条腿,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里穿梭,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们跑腿传递消息为生。
别看他只是个凡人,接触过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数,甚至有些手头不便的仙师,还会偷偷从他这里花几个灵石买些坊间传闻。
为此,他得意极了,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包打听”。
今天,王麻子站在了花满楼那朱漆鎏金的大门前,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
这地方,平日里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倒不是他王麻子洁身自好,而是他兜里那几个子儿,连花满楼的门槛都摸不着。
他不止一次听人吹嘘,说这花满楼里头的姑娘,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有的是凡人女子,有的甚至是身怀法力的女修,那滋味,销魂蚀骨,能让人快活得忘了自己姓什么。
可这销魂窟也是销金窟,只认灵石不认人。
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
王麻子挺了挺自己那不算宽厚的胸膛,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封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嘴角咧开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他怀里揣着的这条消息,绝对是条能让整个五星岛都抖三抖的大新闻!
而这条消息,足以让那位神秘莫测的花廋夫人,心甘情愿地赏他一个美人,让他也尝尝这神仙窟里的销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子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混合着高级熏香和女人体香的靡靡之气,钻进他的鼻孔,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
他鼓起勇气,迈步踏上了那光滑如镜的玉石台阶。
刚一进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龟公就拦住了他,正是绿头龟公。
他那双细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不小心爬进金饭碗里的臭虫。
“哪来的穷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出去!”
王麻子非但没被吓退,反而将腰杆挺得更直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我乃‘包打听’王麻子,有天大的要事,要亲自面见花廋夫人!这消息,关乎花满楼的生死存亡,耽误了,你这龟公可担待不起!”
绿头龟公正要作,却听到了“包打听”这个名号,动作不由得一顿。
他混迹于此,自然听过这个在修士和凡人之间传递消息的家伙。
他正犹豫间,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进来。”
说话的是黄头龟公,他正监督着一个奴修用抹布擦拭地上的污迹——那是一滩混杂着乳白和透明液体的痕迹,散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王麻子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进去。
一进大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大厅的奢华远他的想象,但更让他双眼直、口干舌燥的,是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像牲口一样被铁链锁在地上,摆出任人观赏和践踏的姿势。
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奶子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都要大,白花花的肉团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红肿的奶头还挂着晶莹的液体。
而她的下体,更是被强制性地大张着,那湿漉漉、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王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身的家伙不争气地就有了反应。
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淫秽、如此下贱、却又如此刺激的场面!
这就是花满楼吗?
连摆设都这么…这么的与众不同!
他贪婪地盯着那具肉体,幻想着如果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湿热的骚穴里,或者埋进那对巨大的奶子里,该是何等的快活!
“看够了没有?”黄头龟公阴冷的声音将王麻子的魂给叫了回来。
王麻子一个激灵,连忙收回目光,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够了,够了…仙师,我…我有要事禀报夫人!”他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能让他当场失禁的活体脚垫,心中却更加笃定,自己怀里的消息,绝对能换来比这更销魂的享受。
花满楼一间奢华的客房中,檀香袅袅,熏得人有些头晕目眩。
王麻子拘谨地坐在雕花梨木茶桌前,屁股只敢沾着凳子的边缘,双手不安地摩挲着粗糙的裤缝。
他那双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金丝楠木的屏风,上好的锦缎挂毯,还有那几株开得正艳的灵花,无一不彰显着花满楼的奢靡。
他心里七上八下,既紧张又兴奋,但他敢保证,自己怀里那封信里的内容,绝对能让那位花廋夫人坐不住。
就在他坐立不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三道身影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