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头龟公站在她面前,毒蛇般的眼睛恋恋不舍地扫过她的身体。
那对巨乳,那肥臀,那湿漉漉的骚穴,无一不让他胯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
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么好的肉体,扔在这水牢里等死真是浪费…”可他不敢违抗花廋夫人的命令,只能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走向水牢的机关。
他一脚踢开机关的阀门,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水牢上方的水流瞬间加大,如洪水般涌入。
水流不时的拍打在月奴的身上,冰冷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颤,巨乳和肥臀在水流冲击引起的冷风中剧烈晃动,乳汁和淫水被风吹得得四散飞溅。
黄头龟公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水牢,没多久,那瘦削的背影便彻底消失在昏暗的甬道中,只留下月奴在冰冷的水流中等待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位如爬行的蛇般悄无声息地没过她的小腿。
冰凉的水刺骨入髓,她的小腿被冻得麻,脚趾本能地蜷缩,试图抵御那股寒意。
那双诱人的肉腿在水下微微颤动,膝盖以上的大腿肉紧绷着,散着一种扭曲的诱惑。
可此时她的神志依旧混沌,空洞的眼神痴痴的盯着水面,嘴里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母狗在渴求主人的怜悯。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水位已悄然涨到她的小腹。
冰水浸泡着她略有赘肉的小腹,冻得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冒起。
她那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避开水流的侵袭,但臀部铁链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她的瞳孔深处再次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神志竟有一丝清醒。
她感觉自己回来了,像是灵魂终于回到了这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肉体。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幅惨状,立刻就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她突然觉得可笑,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呢喃“为…为什么?哈…临死我…我竟…”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水声淹没,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荒谬。
可还没等她思考多久,那抹绿光再次如破碎般消散,神志瞬间又消失了。她的面容立刻扭曲成那副痴傻的母狗淫相。
水位继续上涨,冰冷的洪流没过她的胸脯。
水流拍打着她的巨乳,一对乳房在水下浮沉,像两座白花花的肉山在波涛中摇曳,乳头被水流刺激得硬挺,乳汁不受控的喷涌而出,染得水面一片乳白。
她冻得浑身哆嗦,牙齿打战,嘴里出“呜呜”的低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时,她的神志再次短暂清醒,瞳孔绿光一闪,她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脑中的混沌,玉手挣扎着拉扯铁链,就连巨乳随之剧烈晃动,溅起水花“不…我…我不要…”但话音未落,神识又如潮水般退去,她的脸庞瞬间变回痴傻。
就在水位漫过她胸脯,冰水开始舔舐她的脖颈时,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水牢的入口。
竟是王麻子,他的身躯裹着一件破烂的灰袍,黝黑的脸上满是胡渣,眼睛却亮得像饿狼。
他在外一直偷偷观察花廋夫人一众人的行踪,本打算待对方离开后进花满楼捡漏的,谁知见到黄头龟公畏畏缩缩的从一处阴暗处出现,便沿着对方来时的路摸索,没想到撞见这等场景。
王麻子看到月奴那具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顿时血脉偾张,胯下的鸡巴瞬间硬得像铁棒,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大包。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贪婪的淫光,嘴里喃喃道“妈的,这母狗…老子终于找到你了!”
他毫不犹豫,一个猛子跳入冰水中。
虽是凡人,可他在水中却显得异常灵巧,肌肉紧绷的双臂划开水流,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在水下起伏,腿部有力地蹬水,迅游到月奴身边。
他一把抱住她那具湿漉漉的肉身,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肥臀,感受着那柔软弹性的触感,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骚穴上,脸上满是狂喜的淫笑“哈哈哈!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老子想了好久!终于是老子的了!”
月奴的身体在王麻子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她那痴傻的脸上,眼神空洞,淫嘴微微张开,像是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侵犯。
王麻子开心极了,抱着她湿滑的身体在水中翻滚,嘴里不住地骂道“贱货,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一人的母狗了!”
随后,王麻子看着逐渐上涨的水位,手指赶忙开始在邢架上摸索着,试图找到解开铁链的机关。
他那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嘴里不住地咒骂“妈的!这链子怎么这么紧!老子要肏你,就得先把你弄下来!”他猛地一拉铁链,陈凡月的身体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巨乳在水面下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得更急,嘴里出低低的呜咽。
王麻子不顾她的痛苦,只是更用力地拉扯着,眼中燃烧着对那具肉体的强烈占有欲。
就在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掰开那粗重的铁链时,那原本黑暗的水牢入口处,突然红光一闪!
这红光带着一股灼热的灵力,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水牢。
王麻子见状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他看不到对方身形,只见几道威压强大的红色灵力凝成的光束,如闪电般蜿蜒而来,瞬间缠绕住他和月奴。
那股灵力伴随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人从冰冷的水中缓缓托举而起。
月奴的身体被红色灵力包裹,那对巨乳在灵力的托举下显得更加诱人,身上溢出的乳汁被那灵力蒸,化作缕缕白烟。
她身上的铁链在这时出“咔嚓”一声脆响,那红色灵力如刀锋般精准,瞬间斩断了邢架上的束缚,粗重的铁链“哐当”一声坠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那具赤裸的肉身彻底摆脱了束缚,在空中微微晃动,显得更加柔软无力。
王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他只觉得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脚下空空荡荡,胯下的鸡巴因为惊吓而瞬间软了下去。
他猛地想张口询问来人是谁,可一股强大的灵力转瞬而来,冲击他的脑海,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像潮水般迅退去。
红色灵力托举着陷入昏迷的王麻子和赤裸无力的月奴,缓缓升向水牢的入口,消失在昏暗的通道尽头。
水牢内,只剩下冰冷的水位继续上涨,以及邢架上那几段断裂的铁链,静静地躺在水底,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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