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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五星岛后记1残躯修途(第2页)

走出暗道,反星教议事厅的景象朴素得像凡人家的仓库。

裂了纹的青石板地面,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散乱典籍,四张掉漆旧木桌拼在中央,挡住了背后的无边海内海地图——朱砂画的反星教标记占据五星至九星岛,石青描的星岛盘踞一星至四星岛,红蓝交界线在四星与五星岛边缘绷得笔直,像一道蓄势待的战场。

五名修士早已围在桌旁,有的坐于床沿,有的叉腰站立,目光齐刷刷落在门口。

他们衣着各异,有穿灰袍的,有着褐衫的,神态或严肃或淡漠,都是陈凡月从未见过的面孔。

不倒仙人盘腿坐在外侧床沿,灰色长袍搭在腿上,宽大的肩膀几乎占了半张床,周身淡淡的红色灵力像暖光,驱散了屋内的寒气。

他显然早已通过神识知晓两人到来,见他们进门,深邃的眼眸弯了弯,露出慈蔼的笑。

“不倒师兄,按你的吩咐,陈道友带来了。”金华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明黄色服袍下摆扫过地面,右手始终护在身前,神识悄然铺开,防备着可能出现对陈凡月的隐晦敌意。

陈凡月跟着行礼,她不过炼气三层修为,面对在场的数名陌生的结丹期修士,连脊背都绷得笔直。

她能感觉到,那些陌生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有的停在她胸前,有的落在她衣襟的湿痕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却没人敢说半句闲话。

“凡月道友,身子恢复得如何?”不倒仙人起身,高大的身影比陈凡月高出一个头还多,抬手时一缕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肩膀,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与局促,“过来坐,桌上有刚沏的热茶。”

“谢、谢谢仙人。”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迈步时裙摆扫过木桌腿,胸前曲线微微起伏。

她刚坐下,就感觉到一道目光在她胸前衣料上顿了顿,随即迅移开——那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修士,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她却叫不出名字。

她的神识曾经接近结丹期门槛,虽远不及结丹期修士深厚,却也足够敏锐,能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诸位师弟,这位是陈凡月道友。”不倒仙人没绕弯子,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被一门唤作《春水功》的邪法所困,后又遇难导致灵根断决,是我亲自修复的。今日请大家来,除了商讨我教内的重要事项,便是商议如何改良此功。”

他话音刚落,厅内一片寂静。

一名穿灰袍的修士抱臂靠在桌旁,眉头微蹙,眼神在陈凡月身上扫来扫去,却始终没敢说半句质疑的话;那留着山羊胡的修士捻着胡须,嘴角动了动,像是有话想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数个时辰后

“凡月道友的灵根脉络里缠着《春水功》的阴邪气,诸位师兄若愿分些灵力试一次灌体,或许能逼出几分痕迹,也算为功法改良探探路。”

不倒仙人说这话时,指尖红色灵力轻轻晃了晃,“试试”二字说得极轻——他本就没抱十足把握,不过是想借这个由头,看看教内这些核心修士对陈凡月的接纳底线。

可话音刚落,议事厅的木桌就被拍得震天响。

山羊胡修士猛地蹿起身,枯瘦的手掌在桌沿按出深深的指印,山羊胡根根倒竖,赤红的眼睛像要滴血,先是剜了陈凡月一眼,随即猛地转向金华,怒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喷出来“试?金师弟,你倒是说说,这试的是功法,还是给吴丹主的旧人铺路?”

陈凡月浑身一哆嗦,像被无形的巴掌抽了一下,猛地往木凳深处缩去,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凳缝里。

浅青色衣裙本就贴体,这一缩,胸前饱满的轮廓被衣料勒得愈清晰,裙摆下圆润的臀部紧紧抵着冰凉的凳面,指尖死死攥着裙摆,连带着肩膀都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脸瞬间白成了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春水功》催生的敏感体质让她连刘师兄的怒喝都觉得刺耳,耳廓嗡嗡作响,衣襟内侧刚被灵力压下的湿痕又悄悄渗出来,在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淡色,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刘师兄,你这是做什么!”金华“腾”地站起身,明黄色服袍在急促的动作中扬起弧线,他几步跨到陈凡月身前,修长的身影像道屏障,将那些淬着恨的目光挡在外面,清俊的脸上剑眉拧成死结,“陈道友是被吴丹主强迫的!”

“我没说她是自愿的!”刘师兄猛地打断他,枯瘦的手指指着金华的鼻子,山羊胡抖得更凶,“我是说你!你还抱着那些旧情不放!当年十里海你为我取妖丹,我记着你的情!可吴丹主呢?他背叛反星教,把九星岛数年来积累的暗网全卖了,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就连清瑶也被星岛抽了神魂抛尸乱葬岗,这笔账,你忘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溅在身前的木桌上,转头又扫向陈凡月,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她的脸“你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谁知道你是不是早被他和星岛洗脑了?灌体时你要是动了歪心思,引动邪功吸走我们的灵力,甚至把我们的灵力法门传出去,九星岛的血就要再流一次!”

陈凡月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出细微的“咯咯”声。

她想辩解,可喉咙像被堵住似的,怎么也不出声音,只能张了张嘴,气若游丝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没有…”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刚出口就被议事厅的死寂吞没。

她下意识往金华身后缩得更紧,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胸前的曲线因剧烈的颤抖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越来越明显,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来,砸在攥紧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你别吓她!”金华的声音也带上了怒意,他回头飞快地看了陈凡月一眼,见她哭得肩膀都塌了,脸色白得吓人,心头紧,“她只是个炼气修士,哪经得起你这么逼?我从没忘吴丹主的罪!他背叛反星教,该死!可陈道友是无辜的,你不能把对他的恨,撒在一个受害者身上!当年我为你取丹,不是让你拿这份情分,去逼死另一个可怜人!”

“可怜人?”刘师兄冷笑一声,刚要再开口,却被不倒仙人抬手止住了。

不倒仙人站在原地,眉头皱得很紧,掌心的红色灵力缓缓盘旋。

他看得分明陈凡月吓得几乎要晕厥,指尖掐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刘师兄的恨是真的,可情绪早已失控;金华夹在中间,护着陈凡月又劝着同门,脸色都涨红了。

灌体本就是试探,可现在看来,别说逼出邪功,恐怕刘师兄再骂一句,陈凡月就要灵力紊乱了——她这受惊过度的样子,根本承受不住多位结丹修士的灵力灌体。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在议事厅里响起,不倒仙人掌心的红色灵力瞬间消散。

这声叹气流露着十足的无奈,像块石头砸在众人心上,刘师兄的怒火陡然被浇灭,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哼了一声;金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陈凡月则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坐在木凳上,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依旧不敢哭出声音。

“灌体之事,罢了。”不倒仙人的声音缓和了些,他走到陈凡月面前,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掌心,止住血痕,又帮她顺了顺紊乱的气息,“强逼无益,反而伤了道友的根基。”他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本泛黄的典籍,递到她面前,“这是《清心诀》,你先回住处自行研究,稳固境界再行别法。”

陈凡月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不倒仙人,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蚋的“谢…谢谢仙人”,接过典籍时,指尖还在抖。

刘师兄看着她这副吓得可怜的样子,又看了看金华紧绷的侧脸,想起当年金华捧着海猴子妖丹回来时满身划痕的模样,最终只是别过脸去,闷声道“我不是要逼她…只是九星岛的仇,我忘不了。”

“我知道。”不倒仙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九星岛的血债我们谁也不会忘,但无辜人不能伤。”

金华扶着陈凡月站起身,她的腿早麻了,刚站起就踉跄了一下,胸前的曲线在动作中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依旧显眼。

金华连忙扶稳她,声音放得极轻“陈道友,我送你回去。”

陈凡月低着头,小声应了句“嗯”,攥着《清心诀》跟在金华身后,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走出议事厅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刘师兄还坐在木凳上,不倒仙人正低声劝慰着,阳光从暗道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她的裙摆上,却暖不透她依旧颤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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