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体,赫然是完全赤裸的。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她那具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都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散着莹润的光泽。
两座巨大到完全不合比例的雪白乳房,挺拔地耸立在胸前,形状是完美的半球体,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樱桃,早已因为体质的原因而坚硬地勃起着,散着无声的邀请。
顺着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往下,是陡然变得丰腴、宽阔的臀部,勾勒出一条夸张而惊心动魄的曲线,充满了原始的、属于雌性的生产与淫荡的魅力。
而在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那片毫无覆盖的神秘洞穴,随着她下降的动作若隐若现,仿佛藏着世间最深邃的欲望漩涡。
她就这么赤条条地,以一种神圣而又淫秽的姿态,轻飘飘地落在了那艘破败商船的桅杆顶端。
她的脚尖点在木杆的断口上,整个身体却稳如泰山,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那股混合了甜腻奶香与催情麝香的奇特体香,也随之弥漫开来,钻入海皮子的鼻腔。
这股味道……
比船上所有修士加起来还要诱人百倍!
海皮子那五只独眼瞬间变得赤红,贪婪与淫欲彻底取代了愤怒。
它死死地盯着桅杆顶端那个赤裸的女人,喉咙里出低沉的、代表着极致渴望的咕噜声。
在它简单的灵智里,眼前这个女人,是它此生从未见过的、最顶级的猎物!
陈凡月冰冷的目光,终于从那只妖兽身上,缓缓移动到了它身下那片狼藉的甲板上。
她看到了被腐蚀的白骨,看到了无头的尸体,看到了那一张张凝固着惊恐与绝望的面孔。
她的脸上,此刻才有了一丝表情。
一丝怜悯,一丝愤怒。
只见她只是轻轻抬起玉手,对着那只已经将她当成囊中之物的海皮子,勾了勾手指。
一个字,从她那性感的红唇中,冰冷地吐出。
“来。”
那海皮子被刺瞎一目,彻底陷入了狂暴。
它出一声足以撕裂耳膜的咆哮,庞大的身躯搅动着海面,掀起滔天巨浪,不管不顾地朝着桅杆顶端的陈凡月猛冲而来!
那血盆大口张开,腥臭的狂风扑面而至,仿佛要将她连人带桅杆一口吞下。
陈凡月立于杆顶,赤裸的身体在狂风中摇曳,却稳如磐石。
她那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对于这孽畜的攻击方式,她早在数十里外用神识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本无意在人前显露这副身无寸缕的淫荡模样。
原本的计划,是等这艘倒霉的商船远远离开,她再悄然出手,猎杀这只海皮子。
可她没想到,这畜生竟如此嗜杀,转眼间便屠戮了满船。
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终究还是触动了她心中那根早已锈迹斑斑的弦。
即便她已决心绝不再以此身躯示人身前,但眼睁睁看着同为人类的一船人被妖兽当成点心吃掉,依旧让她感到一种道德上的谴责。
“孽畜。”她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妖兽的耳中。
随着她心念一动,《飞花弄月》功法瞬间运转到极致。
无数片晶莹剔透、带着淡淡粉色的灵力花瓣,从她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凭空生出,环绕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高旋转。
这些花瓣看似柔美,边缘却锋利如刀,瞬间形成一个绚烂而致命的球形护罩,将她完美地包裹在内。
海皮子的巨爪带着万钧之力拍下,却被那飞旋的花瓣护罩稳稳挡住,爆出一连串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和耀眼的火花。
妖兽的利爪甚至无法让护罩的旋转慢上一丝,反而被花瓣边缘的锋锐灵力割得鲜血淋漓。
一时间,破败的甲板上,人与兽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海皮子仗着皮糙肉厚和妖兽的蛮力,一次次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它时而喷吐腐蚀性极强的酸液毒球,时而用那钢铁般的巨尾横扫,时而用锋利的巨爪撕抓拍打。
而陈凡月则如同风中摇曳却永不折断的娇花,身形飘忽,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的攻击,任由那花瓣护罩将所有余波尽数化解。
斗了许久,海皮子渐渐变得焦躁恼怒。
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雌性人类,滑溜得像条泥鳅,它一身蛮力竟无处施展,连对方的皮毛都碰不到。
可越是如此,从陈凡月身上散出的那股甜腻奶香与淫靡体香,就愈浓烈地刺激着它的神经。
那味道告诉它,这是极品!
是它这辈子从未闻到过的、最顶级的血肉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