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灼痛感从她硕大的乳房上传来。
“呵……是被那畜生的毒液融化了吗?”她无力地在意识深处苦笑一声,脑海中浮现出自己那对饱经摧残的雪白奶子,在酸液中化为一滩脓水的恶心画面。
她已经不在乎了,或许就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灼烧感没有停止,它像是流动的岩浆,顺着她的腰肢向下蔓延,来到了她修长的大腿。
那是一种仿佛被烙铁反复炙烤的痛楚,让她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最后,那股灼热的“岩浆”汇聚到了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所在,猛地灌入了她那从未有过真正欢愉的骚穴之中。
“唔!”
这股灼烧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深入!
它不像单纯的疼痛,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疯的敏感。
毒素仿佛在刺激她穴心最深处的嫩肉,让她感觉自己的小逼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反复捅弄、研磨,痛楚之中夹杂着一股不受控制的、羞耻的酥麻,让她在昏迷中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随着这股感觉达到顶峰,她再次失去了意识,眼前的场景猛然变化。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魔窟,一个魔教修士正狞笑着,对着她的脸吐出一口浓稠的黄痰。
那口痰黏腻地挂在她的脸颊上,散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你这骚母狗,还想跑?跑到哪里去?”那人淫邪地笑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老子今天就先剁了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看你还怎么跑?到时候,你就只能乖乖张开你的骚逼,让总坛的师兄弟们轮流干你了!”
场景再次破碎、旋转。
她又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抱在怀里,那人正埋在她胸前,像猪一样拱着,用粗糙的嘴唇和牙齿啃咬、吸吮着她的一只奶子,力道之大,让她感觉乳头都快要被咬下来。
“再不听话!明天就让夫人把你这对骚奶子给剁下来喂狗!”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地从她胸前传来,带着威胁与占有的欲望。
一幕幕的绝望与屈辱,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闪过。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些,恐怕就是她短暂而又肮脏的一生里,最后的记忆了。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沦于黑暗时,最后一张脸孔浮现出来。那是一张布满皱纹、却带着无限慈祥与怜爱的老妇人的脸。
是李婆。
“月儿啊……别怕,”李婆枯瘦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等月儿当了仙人,就再也不用受这些苦了……”
“仙人……就不用受苦了……”
这句话,如同穿透无尽黑暗的一缕微光。
一股淡淡的、带着安神效果的香薰气味,钻入她的鼻腔,将她从那无边的噩梦中缓缓拉扯出来。
陈凡月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皱纹与惊恐的老脸。
那是一个管事模样的凡人老者,他手里还捧着一个冒着袅袅青烟的小香炉,见到她醒来,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香炉都摔了出去,滚烫的香灰洒了一地。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小的……小的只是见您中了剧毒,为您燃香驱毒,绝无半点亵渎之意啊!”老管事磕头如捣蒜,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陈凡月有些恍惚,脑子像一团浆糊,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皮肤上还残留着灼痛感,两腿间似乎也有些烫,但似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她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向另一边。
这一看,让她微微一怔。
只见一个男人,正是那个之前在角落里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撸动鸡巴的凡人男性,此刻正被几个身材壮硕的水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双手反剪,裤子被扒到了脚踝,那根丑陋的阳具就这么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和尘土。
他跪在地上,正对着她的方向,脸上涕泪横流,身体抖得像筛糠,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淫邪与亢奋,活脱脱就是一只吓破了胆的落汤鸡。
而周围那些水手,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敬畏与恐惧,仿佛在看一尊随时可能降下神罚的女神。
“生了……什么?”
陈凡月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丝初醒的迷茫。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现自己依旧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临时铺就的柔软毛毯上。
那跪在地上的老管事听到她的问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死死地贴在冰冷的甲板上,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回……回禀仙子……您,您与那妖兽激战之后,不幸中了剧毒,昏迷了过去……”老管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是小的们无能,没能帮上仙子分毫……然后……然后这个畜生!”
老管事猛地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指向那个被按在地上的男人。
“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他趁着您昏迷不醒,神志不清……他……他竟然……竟然对您行了那禽兽不如的苟且之事!他……他强奸了您!”
说到最后,“强奸”两个字,老管事几乎是吼出来的,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仙子!这都是小的管理不严之过!求仙子开恩,只惩罚这个罪魁祸!船上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求仙子饶他们一命啊!”老管事说完,又开始疯狂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印。
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