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致地将鱼油涂满每一寸肌肤,连乳晕和乳头都没有放过。
原本粉嫩可爱的乳头,此刻被油腻的污物包裹,看起来淫秽不堪。
随着她的涂抹,巨大的乳房在她自己双手的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色情的自我爱抚。
老管事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浑身都在颤抖。
他无法理解,为何如此美丽的仙子,要用这样污秽的东西来玷污自己神圣的身体。
那视觉冲击力,远比她赤身裸体站在那里要强烈百倍。
陈凡月面无表情,继续向下。她将鱼油抹过自己平坦结实的马甲线,抹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然后,她的手来到了自己的私处。
她微微分开双腿,这是一个充满了暗示和羞辱的姿态,但她做得坦然无比。
她将那腥臭的鱼油,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光洁的阴阜上,涂抹在腿根最娇嫩的肌肤上,甚至用手指分开了两片肥嫩的阴唇,将鱼油抹在了那湿热骚软的穴口周围。
那里刚刚吞吃过一个凡人的精液,此刻正残留着欢爱的痕迹,湿滑而敏感。
当冰凉腥臭的鱼油触碰到那娇嫩的穴肉时,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传来,身体本能地将这不适转化为一丝微弱的快感,让她的骚穴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能感觉到,自己原本的体香,正在被这股恶心的鱼油腥臭味彻底掩盖。
她做得很彻底,很快,从脖颈到脚踝,她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腻腻的深褐色鱼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炼油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物,再也看不出半分仙气,只剩下无尽的肮脏与腥臭。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清冷如月的眸子看向已经吓傻的老管事,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地命令道“给我找一套能穿的衣服来。”
五星岛的港口人声鼎沸,码头上挤满了卸货的苦力、招揽生意的商贩和行色匆匆的旅人。
空气中混杂着海水的咸腥、鱼干的腥气、汗水的酸臭以及各种食物的香气,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与混乱的市井画卷。
很难想象,就在不久前,这里还是一片被战火蹂躏的废墟。
四海商行的商船在领航员的指引下,缓缓靠向一个空出来的泊位。
陈凡月站在老管事身后,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身上穿着一套最普通不过的粗布衣裤,灰扑扑的颜色,洗得有些白,款式也是最简单的那种,宽大的衣袖和裤腿让她显得有些笨拙。
最关键的是她的胸前。
那对原本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巨乳,此刻被一条长长的粗布带死死地勒住,一圈又一圈,缠得密不透风。
布带深深地陷进她丰腴的乳肉里,将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肉球强行压扁,紧紧地贴在胸膛上。
即便如此,她的胸前依旧鼓起一个极不自然的、硕大的轮廓,只是在宽大衣袍的遮掩下,不那么引人注目罢了。
从远处看,她就像一个身材有些壮硕的农家村姑,混在一群皮肤黝黑、身形彪悍的水手中间,毫不起眼。
这鱼油虽说与她最初寻找的遮蔽之物有些许不足,可已做到遮蔽气味并不伤害皮肤了,至于敏感的身体,也在这鱼油的帮助下,缓解了不少。
“仙……姑娘,跟紧我,不要走散了。”老管事回头低声嘱咐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和更多的敬畏。
陈凡月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随着人流,他们踏上了码头。
几名身穿星岛制式袍服的修士迎了上来,他们的修为不高,大多在炼气后期的样子,但脸上那种属于统治者的傲慢却显露无疑。
陈凡月早已将《敛气决》运转到了极致,将自己结丹期的修为完美地收敛起来,此刻的她,在这些修士的神识探查中,就是一个毫无灵力的凡人。
但即便如此,她的心还是悬到了嗓子眼。
为的一名筑基修士眼神锐利,一眼就盯上了混在水手里的陈凡月。
他皱着眉头,用下巴指了指她,对老管事刁难道“张管事,你这船上怎么多了个生面孔的女人?船员名录上可没有她。”
老管事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他哈着腰,搓着手,连忙解释道“哎呦,李仙师,您瞧我这记性。这是我远在九星岛的侄女,家里遭了难,孤苦无依,我这次顺路就把她接过来投靠我。”
那姓李的修士与老管事似乎有些熟识,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打量了陈凡月几眼。
陈凡月低着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粗布紧勒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淫邪。
“是吗?”李姓修士拖长了语调,突然狡猾地笑道“张管事,我可记得,你的家眷亲属,我们星岛巡查司都有备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从九星岛冒出来一个侄女啊?”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藏在袖中的手指已经微微蜷起,指尖灵气吞吐,一丝冰冷的杀意在眼底一闪而过。
只要情况不对,她会立刻运转《飞花弄月》,在瞬间将这两个碍事的修士斩杀当场,然后强行闯出去。
就在她即将动手的刹那,老管事却有了动作。
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一边连声告罪,一边用身体挡住他同伴的视线,将那李姓修士悄悄拉到了一边。
他将一只手伸进怀里,再拿出来时,已经飞快地将两枚闪着微光的灵石塞进了李修士的手中。
“李仙师,李仙师您明察秋毫……”老管事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耳语,“实不相瞒……家里那婆娘管得严,这……这其实是小老儿在外面养的三房生的野丫头,一直没敢领回家……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求仙师行个方便,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