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恐怕这位仙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这种方式警告自己,她要保下张翠,要把张翠留在身边!
张管事明白了,可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却瞬间写满了愁苦。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一丝刻薄笑意的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仙子啊仙子,您这可真是为难老朽我了啊!
夫人那脾气,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尤其是在磋磨下人这方面,更是有着近乎偏执的乐趣。
自己要是敢为了一个丫头去忤逆她的意思,这家里还不得翻了天?
可要是不照办,得罪了那位神秘莫测的仙子……张管事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第二天日上三竿,张翠才在一阵酸软和奇异的舒适感中悠悠醒来。
她睁开眼,现自己依旧躺在柴房的干草堆上,身上盖着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粗布外衣,而“雅妮”早已不见了踪影。
昨夜那疯狂而又羞耻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只感觉自己的阴蒂依旧残留着被摩擦的奇异感觉,又酸又麻,小穴深处还带着一丝丝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丫鬟探进头来,不耐烦地喊道“张翠!磨蹭什么呢!老爷和夫人让你马上去前厅一趟!”
老爷和夫人?
张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一定是昨晚的事情被现了!
她吓得脸色惨白,手脚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朝着前厅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也因为紧张而一阵阵抽紧。
然而,事情的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她从前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上,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回了后院,远远地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张雅妮”。
“雅妮!雅妮!”
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因为跑得太急,她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夫人她……她说……我不用去给大少爷做陪嫁丫头了!”她抓住陈凡月的手臂,兴奋地摇晃着,眼睛里闪烁着劫后余生的泪光,“她还说……还说以后就让我一直在后院跟你干活,不用再去前面伺候了!雅妮!我不用走了!”
陈凡月放下手中的斧头,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份天大的喜悦冲昏了张翠的头脑,但当她的目光对上陈凡月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睛时,昨夜那些淫靡的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她想起了那霸道地吸吮着自己舌头的嘴唇,想起了那对将自己几乎闷死的巨大奶子,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被她玩弄着骚穴,一次又一次地喷出淫水……
刚刚还因为喜悦而涨红的脸,此刻瞬间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红晕所取代,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抓着陈凡月手臂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她。
“雅妮……”她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我……”
经过了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此刻的张翠在面对陈凡月时,除了姐妹般的情谊,更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羞涩和迷恋。
毕竟,这种女人和女人之间颠鸾倒凤的极乐之事,还是雅妮手把手“教”会自己的。
她教会了自己,原来女人的身体不止是用来生孩子的,也能带来这样……这样让人沉沦的快感。
“我……我下面……现在还有点……有点怪怪的……”她羞得快要哭出来,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又酸又麻……走路都……都使不上劲……”
陈凡月静静地听着,看着她那副既羞怯又回味的模样,心中了然。
她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张翠眼角因为激动而渗出的泪珠,然后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
“那……昨晚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张翠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
她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在高潮中哭喊着求饶,脸颊烫得几乎能烙熟鸡蛋。
她不敢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嗯”,婉转缠绵,充满了无限的春情与食髓知味的渴求。
听到那一声带着无限春情与渴求的轻“嗯”,陈凡月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情欲初启而显得格外娇艳动人的少女,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被悄然点燃。
她不再言语,只是微微低下头,用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张翠。
张翠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陈凡月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拉向自己。
“啊……”张翠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温热而柔软的嘴唇便印了上来,精准地捕捉到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同样柔软的唇瓣。
不是昨夜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一种带着安抚和挑逗意味的轻柔厮磨。
陈凡月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蛇,轻轻地撬开张翠的齿关,探了进去,温柔地扫过她的上颚,然后与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