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冷清地洒在五星岛张府的后院。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虫鸣,更衬得这大宅院的空旷与死寂。
一个窈窕的身影踉跄着穿过月门,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正是陈凡月。
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粗布婢女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
即便是在这最廉价、最朴素的衣物包裹下,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依然挺拔得惊人,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抖,而那挺翘肥美的骚屁股更是勾勒出一道圆润淫靡的弧线,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只待人采撷。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屈辱未消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柳眉微蹙,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异物感从她身后最私密的菊穴深处传来,那里正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玉塞堵得严严实实,将她本就丰腴的臀瓣撑得更加饱满挺翘。
“吱呀——”
陈凡月推开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木柴腐朽气味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径直走到角落那张仅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简陋床铺前,无力地躺倒下去。
“咚。”
身体与硬木板的碰撞让她闷哼一声,身后的玉塞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深地往里顶了一下,搅动着她屁眼里还温热着的粘稠液体。
那是王家那对淫贼父子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被玉塞堵在她的直肠里,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晃荡,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臊气息仿佛穿透了玉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感官,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不堪的凌辱。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抖。
身体是疲惫的,酸痛感从腰肢蔓延到大腿根,尤其是被轮番肏干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
可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这点皮肉之苦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让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
被当成公用的母狗,在地上爬行,学狗叫,甚至经常被逼着当众喷射粪尿……那对父子变着花样地折磨她,似乎只有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在泥地里,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然而,陈凡月的神情却在片刻的痛苦后,慢慢变得冰冷而平静。
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味那些屈辱的画面,转而开始整理脑中纷乱的思绪。
被斜坡如此,日夜受辱,并非全无收获。
她那强大的意志,让她能在承受极致淫虐的同时,捕捉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刚才,王虎那个畜生一边用他那根粗又硬的鸡巴狠狠肏她屁眼的时候,一边兴奋地跟他那猥琐的老爹炫耀,说什么他师傅最近要去三星岛办一件大事,好像和一桩极大的修士交易有关,若是办成了,好处无穷。
三星岛……修士交易……陈凡月将这几个词牢牢记在心里。
思绪又转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上。
自从被那对父子用凉水粗暴地将她身上用来掩盖气味的鱼油全部洗刷干净后,她修炼《丹鼎大法》而来的身体异香便再也无法抑制。
那是一种极其诱人、能让凡人情的奇香,如同最顶级的春药,从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散出来。
她还记得那一天,当鱼油被洗净,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王家冰冷的地面上时,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就亮了,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野狗。
他那猥琐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嘴里喃喃着“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味儿…四十年了…老子等了四十年,就是这个骚味儿……”
而他那个儿子王虎,更是当场就起了反应,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紧绷,胯下那根肉棒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顶在裤裆里,形成一个硕大的帐篷。
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看向陈凡月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十天十夜的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
陈凡月当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这体香一旦完全散开来,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张府,就算是在整个五星岛,都会引起巨大的骚动。
她的身份很可能会因此暴露,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可能再次落入某个强大修士的手中,重蹈覆辙,沦为任人采撷的炉鼎母畜。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王麻子那个老淫棍却嘿嘿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
他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又对王虎使了个眼色。
王虎心领神会,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爹。
那是一枚通体碧绿的玉塞,约有婴儿手臂粗细,头部圆润,尾部则镶嵌着一小块不知名的红色晶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玉塞本身散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禁制。
“嘿嘿,仙子啊,担心了吧?”王麻子捏着那根玉塞,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仙子你这身骚气,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五星岛的男人都要为你疯了。就你身上这股骚味,隔着几里地那些大修士都能感觉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淫邪,用玉塞的头部轻轻刮过陈凡月那因羞耻而紧绷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这‘锁玉’可是个好东西,专门用来封印修士外溢的灵力和某些气息。为了便捷,你看,我还专门找人给它研磨成这个形状。仙子啊,你可能不能说小老儿为难你,你看看,又是帮你隐藏身份,又是花钱给你找宝贝。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欣赏着陈凡月脸上那屈辱与惊恐交织的表情,继续说道“这宝贝可不能白给你,我包打听也是个讲究的生意人。想要它?那就跪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宝贝出价可真不低,我们总不好给个外人吧,这样吧,仙子,今日只要你认我的儿子当主子。求他大慈悲,帮你这母猪把宝贝塞进去,不然的话……嘿嘿……你可知道再有几炷香的时辰……你这一身的骚香可就瞒不住了。”
“爹,您这主意真他妈绝了!”一旁的王虎早就等不及了,他兴奋地搓着手,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让她去求王虎?